林中一阵战马疾鸣,太史慈开始带兵发起了反攻。
骑兵从左右夹击而出,手持长戈,奋勇杀出。
随后又有两翼枪兵压进,把陶谦部分大军切割包围,阻其前进。
林中战事惨烈,硝烟弥漫。
太史慈虽然凭借精妙的战术击溃了陶谦军的阵脚,但奈何陶谦军人多势众,即使落入下风,但仍旧有一战之力。
短时间内,太史慈想要消灭陶谦的万余大军,几乎不切实际。
陶谦带兵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顽强抵抗,嗓子都快要喊哑了。
反观陈登已经冲出了乱军,即将溜之大吉。
就在陈登为自己能逃出生天而感到沾沾自喜时,突然自西方杀出一支军队!
为首一将身骑战马,手持红缨长枪,气势非凡。
在他身后三千军士,犹如滚滚怒潮,席卷而来。
“败将!你敢往哪里逃?”
张郃长枪一指,目光凌厉摄人。
陈登怪叫一声,连忙勒马又折转了回去,浑身颤栗不止,直接骂开了:“天杀的袁术,这回你可把老子害惨了!老子要是死在此地,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他叫苦连天。
当初袁术曾信誓旦旦地拍着胸口向他们保证,说寿春城西防御薄弱,根本无兵把守,只要他们联军,夺下寿春易如反掌。
奶奶的!你管这叫无兵把守?
我一刀杀了你的马!
陈登在心中怒骂,满头冷汗。
早知此地如此凶险,八抬大轿,他都不来!
片刻后,见陈登又策马冲了回来,正在指挥大军的陶谦当即怒声质问道:“陈登,你刚刚跑哪里去了?”
陈登当即摆出一副奋勇杀敌的英姿,舞了一下手中的枪:“大人,我早就料到这林秦是个卑鄙小人,他们竟然在我军的后方埋伏了人马!现在正在朝着这边包抄!”
“我刚刚与他们大战了几十回合,发现根本不是对手!大人,咱们还是赶紧撤退吧!”
闻言,陶谦顿时神情巨变:“这,这怎么可能?”
“杀啊!”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叫杀声。
陶谦回头望去,只看了一眼,当即惊骇失色。
只见乌泱泱的大军,正如摧枯拉朽般冲杀而来,近乎封死了他们所有的退路。
“不好!”
“速速迎敌!”
陶谦目眦欲裂,当即下令。
张郃冲锋陷阵,长枪开路,所到之处,尸横遍野。
华桓虽非武将,但谋略过人,他迅速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号令三军齐头并进,将陶谦大军层层包围,围剿歼杀。
陈登见无路可退,只得率兵拼死突围。
双方再次在林中展开了激烈万分的决战。
枪戈交锋,战马嘶鸣。
张郃身先士卒,所过之处,鲜血迸溅。
华桓第一次进入战场,虽然非常紧张,但仍然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指挥三军,合围破敌。
狂风大作,硝烟漫天。
张郃身骑战马,高高扬起手中红缨长枪,直冲陶谦阵中。
只见一员将领自陶谦大军之中杀出,正是陈登。
他虎目圆睁,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地杀向张郃。
比起太史慈,这张郃在他眼里看来,明显更好欺负一些。
而且,只要能干掉这名将领,那他突围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只要能活下来,比啥都强!
陈登铁了心的要杀掉张郃,手中的长枪直击对方的要害。
张郃冷目一瞥,横枪一挡,瞬间将对方的枪给弹开了。
“你这卑鄙小人,竟敢断我后路,今日定要你付出惨痛代价!”陈登怒骂着,手中的长枪横扫猛抽,直接砸向张郃的脑袋。
张郃神情微变,手中红缨枪猛地上挑,接下这一击,将胯下战马迅速窜动了起来,同时挥舞着手中的枪狠狠反击,快若奔雷!
双方在林中的狭小空间展开了恶战。
陈登枪法凶猛狠厉,尽是杀招,张郃凭借着精湛的枪法,灵活地躲避着陈登的攻击,同时也不断出枪反击。
几个回合下来后,陈登心中大为忌惮,张郃的枪法明显远超于他,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要败在他的枪下。
陈登眼中闪过一抹狠毒,抓住机会,猛地挺枪刺向张郃的脖颈。
“铿”的一声。
张郃甩枪击开,旋即刺出刁钻的弧度,直取陈登的项上人头。
陈登见势不妙,慌忙举枪格挡,却被张郃一枪挑飞了枪头。
失去兵刃的陈登瞬间懵了,张郃抓住时机,一枪刺入陈登心窝。
“唔!”
陈登闷哼一声,瞳孔涣散开来,“轰”的一声从马上栽倒摔落,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陶谦麾下大将,就此陨落。
“杀!”
了却了陈登的性命后,张郃不做任何停留,直接带兵对陶谦军进行了歼灭。
与此同时。
寿春东城门下。
袁术等人愈发得意,已经料定了陶谦会顺利攻破寿春西门,到时候就是他们举兵强攻之际。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