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在征服者威廉时期,应对海峡对岸的战事,需要依赖一部分雇佣兵,雇佣一些自由骑士和布列特尼又或者佛兰德斯的长矛兵。
同时也使得维持诺曼底与布列特尼公爵以及佛兰德斯伯爵的良好关系,变得至关重要,征服者威廉因此放弃了对布列塔尼的征服计划。
“至于海峡对岸诺曼底公国,曼恩伯国以及新近征服韦克赛和博韦地区的防务问题,鉴于法兰西岛国王,以及安茹伯爵持续不断地骚扰,我必须将公国的边境防御问题,交予一位能征善战同时又懂得治理之道、忠诚可靠的贵族,以确保这些战略要地的安全与稳固。
是以我做出以下决断,任命格洛斯特伯爵,埃里克·德·欧特维尔,为曼恩,佩尔什,韦克赛,博韦地区四地的军事指挥官(ander)以及边境总管(Warden of the Marches,也译为边境守护者)。
在今年的短短数月,埃里克伯爵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无畏的勇气而声名鹊起,让我们再次感叹欧特维尔家族为我们诺曼人缔造的传奇。
他曾在多次战役中展现出非凡的战略眼光和指挥能力,屡次带领我们的军队取得辉煌的胜利。此外,他在治理地方事务上亦有着杰出的表现,善于调解纷争,维护地方和平与繁荣。
格洛斯特伯爵的忠诚无可置疑,他对王国的忠贞不渝和对我的坚定支持使他成为最值得信赖的附庸。
我深信,在他的领导下,诺曼底公国和曼恩伯国的边境将更加牢固,抵御外敌的防线将更加坚不可摧。
我将命令他统领驻军,修筑堡垒,加强防御工事,并与地方贵族协作,共同抵御外敌入侵,确保我领土的完整与和平。
愿上帝保佑我英格兰与诺曼底的子民,赐予我们胜利与荣耀。”
“又是格洛斯特.......”
“陛下知道最近的传言吗?”
“格洛斯特,新晋的宠臣。”
“我听说他最近娶了托斯卡纳的女侯爵,欧特维尔家族在南意大利。将诺曼底的边境交给他,这是否合适?”
“我才不管什么南意大利征服者,我只知道欧特维尔和黑斯廷斯没有关系。我觉得奥多伯爵更合适,血统高贵又足够智慧,又或者埃夫勒伯爵,他是王室宗亲。”
“是的,是的,埃尔文男爵,你用来钻研献媚的功夫要是用在战斗技巧,我打赌你一定是最伟大的骑士。
你是个什么东西?伦敦城刚一失陷,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伦敦城献媚的一条老狗。
要我说你效忠的不是罗贝尔陛下,而是国王的地位,你的忠诚根本一文不值。
你怎么敢质疑一个功勋卓著的伯爵?”
“吉尔伯特,你想打架是吧。我在黑斯廷斯流过血,为诺曼底负过伤!我怎么不能说,莪就说,我就说!”
几个男爵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突然推搡了起来,一副要干架的态势。
“格洛斯特配得上这份荣耀。”
“你们了解什么,我在特伦特河丢掉了两根手指,如果不是格洛斯特,丢掉的就是我的脑袋了。”
“没在伦敦城外蹲过一夜的人,没资格发言。没人在乎你们因国王宽宥而被保留的爵位,因为既没有荣耀也没有尊严。”
“格洛斯特比任何人都值得上这个职位。”
“.......”
“我这蠢兄弟,真是疯了。他把王国一半卖给了奥多,另一半卖给了格洛斯特。”鲁弗斯侧过头,看向博蒙特。
博蒙特仍然只是耸了耸肩,没有任何回应。
不过尽管男爵们的意见各不相同,这无法影响结果,关于不涉及战争税的边境防务问题,是国王固有的权利,所以这是一种宣布和通知,而非询问。
“下面我要邀请格洛斯特伯爵进行,以便我们进入第三个议题,修订现行法律。这将涉及,我当初在鲁昂对诸位的承诺,纠正我父亲造成的诸多不满。我将对各郡治安官主持的郡法庭以及庄园法庭的司法权利的界定。”随后罗贝尔对着埃里克伸出手,“格洛斯特,你当时在鲁昂对我提出的关于王国法律谏言,尤其是关于法庭的那部分,我依旧印象深刻,现在对王国的忠诚的附庸们,陈述你的谏言。”
罗贝尔的行为有点出乎埃里克的意料,不过这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埃里克从贵族席上站了起来。
“长久以来,威廉王在征服后的种种措施,破坏了诺曼底旧有的自由,他试图将所有的一切都攥在手里。他仿效希腊的专制君主,试图让贵族成为仆从,让自由人成为奴隶,这是不能够容忍之事。
这既悖逆我们的祖先自古老的斯堪的纳维亚带来的传统与旧有惯例,也违背了上帝对世人的告诫,因为加拉太书告诉我们的,基督释放了我们,使我们得以自由,所以要站立得稳,不要再被奴仆的轭挟制。
因此我们现在理所当然地坐在这里,在这圣洁的节日里,千年前基督诞生的日子里,拥戴我们的国王罗贝尔,一位许给我们自由的王,一位按照圣经的神圣原则,长子继任,并且了理当被膏立的王。
我,格洛斯特,埃里克·欧特维尔,蒙陛下之信任,将竭尽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