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止息。
托斯卡纳侯爵埃里克,托斯卡纳女侯爵玛蒂尔达,愿你们遵从天主之言。
在天主全能的圣名之下,我祝福你们的结合,愿你们在天主的庇护下,幸福美满,永远不离不弃。
愿你们的子嗣在主的恩典中茁壮成长,成为光明与信仰的见证。”
“你现在有了一个好丈夫,玛蒂尔达。”
他笑着看向了玛蒂尔达,随后又看向了埃里克。
“你现在有了一个好妻子,埃里克。
好了,最后的祝福也结束了。去做新婚夫妇,该做的事情,直到审判日之前。”
他轻拍两人的背,示意他们离开。
埃里克点了点头,拉着玛蒂尔达走出了主厅。
贝莱姆就在门口不远处,他赤裸着满是勒伤的上身,胸口被划开了一道新鲜的伤口,一抹鲜血在他的胸口处流淌。
“已经结束了,还不赶紧处理一下。”埃里克扔了一卷绷带给贝莱姆。
“演戏得演全套。这样效果才出众。希望我的表演配得上你的口才。”贝莱姆接过了绷带,然后又耸了耸肩,“这才哪到哪,比这个重的伤我都受过,这只是皮外伤。
只是表层的痛苦而已。而且有时候这往往不意味着是件坏事。”
“什么意思?”埃里克有些疑惑。
“痛苦能够激发出更加高层次的快感,可以使得欲望再上一个台阶!我才不需要冷冰冰的绷带抚慰我。我得去找我的姑娘了。趁现在疼痛还没消退,赶紧来上一炮。
也许你某天也可以试试,那和寻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你是新婚。”
贝莱姆拍了拍埃里克的肩膀,随后转身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远处跑去。
“也许我真该把他吊死。”玛蒂尔达突然语气平淡地说道,“你却在几分钟之前描述他为虔信者。我看到的只是一个被欲望驱使的败类。切萨雷所言也许确有道理。”
“我们......去打猎怎么样?”
“什么?”
“我说,我们去打猎吧。”
“你在转移话题,埃里克。你应该正面回答我,我说我要吊死他,我在问你的看法。
或者说,我可以借此判定,你的答案是———否定,你打算纵容他。
尽管你刚才在会场上引经据典,逻辑无懈可击,但我要提醒你,为罪人辩护,会使得你的灵魂下地狱。
古往今来,许多富有智慧的学者都走入了异端,他们现在在地狱里哀......”
玛蒂尔达嘀嘀咕咕地说个没完,并且越说越起劲,并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仿佛要借此填补或弥补刚才在主厅中,她的哑然和静默。
她讨厌那样的弱势。尤其是在一堆男人面前。
“你赢得了理性与逻辑方面的胜利,不代表着你就可以目空一切,对于基督徒来说,信仰才是第一位的,如果.......唔.......”
玛蒂尔达话还没有说完,埃里克便堵住了她的嘴巴。
突如其来的动作,把玛蒂尔达吓了一跳。
持续的时间不长,仅仅三四秒,埃里克就松开了她,手指轻抚玛蒂尔的嘴唇。
“今天是新婚的第一天,你的目光应该注视我,而不是别的什么。
这是起码的尊重,我记得我说过,我对你的尊重不会低于你对我的尊重,但我也希望你对我的尊重也不会低于我对你的尊重,玛蒂尔达。”
“.......”
“现在回答我,我们去打猎好吗?”埃里克再次问道。
玛蒂尔达撇开了目光,双手抱胸,点了点头。
今天的挫败感让她的情绪有点失控。
“我会的。我会试着.......”她突然补充道。
........
当天晚些时候,他们去骑马了,埃里克带着他的新猎鹰格洛里奥,尽管它不如玛蒂尔达的菲黛拉,但仍然是一个优秀的猎鹰。
玛蒂尔达让菲黛拉留在鹰舍,这样埃里克就可以专注于他的鹰,不会有竞争。大概想以此向埃里克道歉,为今天上午的情绪失控而道歉。
这几天她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尤其是在埃里克来之后。
今天埃里克在主厅里的表现,刺激到了她。
埃里克证明了他可能,比起她来说,是个更加出色的托斯卡纳统治者。
她原本选择埃里克,除了因为埃里克的相貌,还因为他的领地又远离托斯卡纳,也因为他是个不受父亲待见的私生子。
也没有母亲之类影响他,听说他母亲是个丹麦人,并且好多年没有联系过了。不必处理糟心的婆媳关系。
这样既能够借助诺曼底的力量保住托斯卡纳,又能够在托斯卡纳控制埃里克。
他是个英格兰新贵,他肯定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够完全统治自己的领地。
擅长打仗的诺曼人很快就会被托斯卡纳的市民,弄得失去耐心。
结果现在埃里克轻描淡写地解决了市民们不满与挑衅。
他既不暴躁,也没有坏脾气,甚至在答应她之后,立刻履行了诺言。
更可悲的是,她开始恶劣地渴求,渴求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