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怎么可能这么快。
很快城堡门再次打开了。
一个守卫走了出来,以利亚认识他,每次他来富热尔堡,都是他来开门。
他算是这个富热尔堡比较识相的。
“以利亚阁下,男爵与老大人有请。”那位守卫对着以利亚躬身道。
“哼。”
以利亚冷哼一声,随后一挥缰绳就要骑着马进入城堡,然而他的坐骑还没有踏出两步,城堡内的两个守卫便突然架起了长枪。
尖锐的枪头瞬间刺激到了他的坐骑,马儿嘶鸣了起来,前脚离地,以利亚差点被摔下来吗,好在握紧了缰绳。
“干什么!你们疯了!”以利亚恼怒道。
“按照惯例进入城堡,必须下马。无论尊卑贵贱,这是曼恩人约定俗成的惯例,不是吗?以利亚大人。而且男爵只邀请了以利亚大人一人,所以.......”那个守卫微笑着躬身。
“你......如果我偏不呢。”
“那么抱歉,也许我们只能够请以利亚阁下离开了。富热尔堡不欢迎不遵守惯例的人。相信阿兰大人的部众也会很乐意问候以利亚阁下。”
守卫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城堡外的骑士。
“你......好好好,演,继续演,演得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罗马的戏剧院呢。我倒要看看你们嘴硬到什么时候。”
以利亚咬着牙下了马。
“等我接管了富热尔堡,我要让你们全部滚蛋。”
守卫没有回应,随后便引着以利亚向着城堡里的大厅走去。
这是一间非常长又非常阔,但矮得极不相称的大厅,厅里放着一张栎木长桌子,它的木板十分粗糙,是直接从森林中砍伐的,几乎没有刨过,大厅的其他设施也很简陋。
那个日常神志不清的老男爵坐在主座,他很快就瞄到了那个美丽的身影,埃莉诺,她还是和上周一样漂亮。
然而下一刻他就差点炸毛了,一个陌生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搂着她,还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脸。
这让以利亚直接在原地化作了石像。
“以利亚阁下,您的到来令我这小小的富热尔堡,也蒙上了荣光。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我的儿子阿兰从伊比利亚平安归来,作为一个真正天主战士,荣归故里,上帝此刻一定在注视着富热尔堡。
以利亚阁下您的到来非常及时,正好与我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稍等一会儿,让我们一起共饮美酒。”老男爵笑着站起了身,直接走了过来,握住了以利亚的手。
“阿兰.......”
以利亚根本没有心情听老男爵的客套话,目光死死地盯着埃里克。
他现在妒火中烧。
不过他是忍着,快步地走了几步,向着埃里克靠近。
“你好啊,传闻中的阿兰男爵。您在伊比利亚与异教徒战斗的传奇事迹,我早有耳闻。”他对埃里克伸出了手。
“和他说两句。这是礼仪,埃......阿兰。”埃莉诺摁住了埃里克捏她脸的手。
“伊比利亚的岁月已经让他忘记了曼恩人的语言了吗?真是无礼。”
“不,只是我实在没必要与觊觎我妻子的人说话,至于礼仪,礼仪是没必要施予背信者的。一个忠实的信徒定要与背信者划清界限,这甚至是最最基础的。”
埃里克松开了埃莉诺,站起了身子,向着以利亚靠近。
埃里克站起来显现的高大身形,让以利亚吓了一跳,并且看到了他手上的长剑,他下意识地后退。
“也许我的言语绵软无力,无法令你正视自己的罪恶,但是上帝之言铿锵有力。
不可贪恋你近人的房舍,不可贪恋你近人的妻子、仆人、婢女、牛驴及你近人的一切,违逆者,上帝罪之,俱杀无赦!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你忘却上帝之言,或许您的胆量已经超过该隐,您的恶念已经超过犹大,您的狂妄已经超过大希律王!”
“莪......我我没有。只是你很久没有消息了......所有人都都觉得你死了。”以利亚连忙说。
“所有人都觉得?我的父亲觉得?还是我的妻子觉得?难道一个人的死亡难道不由最亲近的人界定,反而要由毫无相干的外人去胡乱猜测吗?
难道说我认为你死了,再收买几十上百号人去宣传你的死亡,我甚至可以花钱买通整个曼恩的人,那么就因为这个,你这个活生生的人,就真的死了吗?
谎言受恶念驱使,你贪恋我的妻子,不惜以谎言来掩饰自己的罪恶。义人的嘴能令人喜悦,恶人的口说乖谬的话。
你就如同那狂妄的假先知哈拿尼雅,以谎言惑众,想听听耶和华对他所说的批语吗?
‘我要把你从世上除掉,你今年必死,因为你背叛了耶和华。’”
埃里克的话语落下,在一瞬间以利亚感受到自己的脖颈处泛起一抹刺痛,一柄长剑横在了以利亚的脖颈处。
以利亚吓得瞬时瘫倒地上,随后挣扎着向后退。
“不,不,不会的。我是虔诚的信徒,”
“会的,会的,会的,因为你狂妄,因为你愚昧,因为你罪无可恕!因为你贪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