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修道院里也没有亮起任何多余的灯。
显然这里只有这一位老修士。
“看,这里只剩下修道院了。这里还是修道院吗?如果一个修士怎么可以随意地丢弃自己的修院?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成为一名修士。
这样的修士就算是最无知的乡间村妇都会唾弃,谁会相信一个不虔诚的修士的布道和祈祷?
然而国王与贵族却总是把这些人塞进这里。他们要的不是道德高尚,一心侍奉上帝的虔诚者,而是只听从他们,为他们牟利,并为他们编织遮羞布的忠诚仆从。
这也是圣座向罗贝尔公爵递出这面旗帜的原因,你觉得呢?埃里克阁下。”
“我吗?”埃里克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厉害。这么大的事情,你该去询问奥多。”
“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安瑟伦不为所动。
“若我的回答不令你满意,你会拒绝转交圣座的旗帜吗?”
安瑟伦没有回答。
埃里克叹息了一口气。
旗帜是小事,圣座的支持则是大事。毕竟现在圣座的绝罚令还没有消息,也许安瑟伦......
“修道院的建筑风格也好。国王与贵族的干预也罢。修士的个人品行也好。我觉得都不构成决定性因素。
如果圣座想要一个洁净的修道院,最重要的是让修道院里的职位无利可图。”
“例如?”
“不置恒产,托钵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