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有上帝知道。罗贝尔,我比你更加清楚,我所做之事有多么恶劣。杀人是罪孽,我作为修士,我远比你清楚得多,但这是必要之恶,这是战争的必要之恶,你明白吗?
一个伯爵的命是命,难道埃塞克斯郡平民的性命,你手下士兵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他们就活该用来填兵线,活该因为所谓的贵族惯例而死吗?
况且罗贝尔你现在在对抗你的父亲,他是一个根本不会和你讲道义与惯例,并且比你强大得多的王者,如果你执着于惯例与道义,你如何打败他?
相信我,罗贝尔,如果我有办法不使用龌龊的手段,不付出那些忠勇战士的鲜血,就可以赢得战争,我为何要拒绝?
可是有吗?”
“我们不该轻易地放弃,坚持惯例与道义当然是艰难的,但是就因为艰难就不去做吗?那发明它还有什么意义?你告诉我埃里克。”
罗贝尔听到父亲这个词,他的语气软了起来。
埃里克说得对,这是现实,他在对抗一个比他强大得多的人,而他的父亲并不关心所谓的惯例与道义,至少对英格兰人是这样的。
“我和你不一样,罗贝尔,我一无所有,你还有你的诺曼底,支持你的母亲,那我呢,我一无所有,如果这场战争输了,你觉得你父亲会放过我?
从我选择加入你的阵营时,我就准备好了抛弃自己的打算,你重视道义与惯例不是错,我正因为此而看好你。
所以你的必要之恶由我施行,骂名可以由我来担。世人会记住国王罗贝尔是一代贤君,而我是一位令人作呕的佞臣,这是我愿意看到的,说实话我根本不在乎恶名。
我只希望你能够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