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父亲终归有说不过去的地方。你需要一个更加合理的大义。”
“例如?”
“奉天靖难。”
“什么?”
“就是你的父亲其实是受了奸人佞臣的挑拨,才会废除你的继承权。现在你召集军队是为了讨伐奸人逆贼,而非你的父亲。”
“好!我这就回诺曼底,集结军队,直奔伦敦,干死......”
罗贝尔一拍桌子,大说一声好,说着就要跑上楼,收拾行李。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啊!”
埃里克一下子揪住了罗贝尔的后领,将他扯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啊!你能不能一次说完。”
“这么大的事,你不准备通知一下圣座?”
“圣座?圣座算个。咳咳~我是说,圣座,我听说最近新任圣座犹如炸毛的狮子。德意志的亨利因为他而处境艰难,他声称所有主教都要由他来任命,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这不正好,他应该会很有兴趣绝罚你的父亲。给你也送上一面上帝之旗。”
“这也是个好办法,不过感觉他要价会很高。我现在可没那么多钱捐献。”说着罗贝尔还把自己裤兜掏了出来,显示自己两手空空。
“你刚才也说了这位新任圣座要的是什么。再想想你的父亲违背了什么承诺。”
“你是指坎特伯雷大主教?”
罗贝尔想起了前几年因为坎特伯雷大主教的人选问题,和前任教皇闹得很不愉快。
“可是这.......”
坎特伯雷大主教职位是一个很大的肥缺,整个英格兰教会的收入都由其经手,如果交由教皇来任命......罗贝尔有些舍不得。
“在未成大业之前,我们何不将荣光归于圣座。”
“好吧。可是那老东西对教皇背信弃义的行为已是众所周知,圣座还能信我?”
“你也说了德意志的亨利现在被圣座搞得很狼狈,亨利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伺机报复,只是这会儿他受困于萨克森人的叛乱,无暇南下。
我想圣座此刻也正在为此事而困扰,毕竟教皇国的军队对于罗马人的皇帝来说不堪一击。”
“你是说援助教皇?”
“扮演天主教的护教者,上一个有此殊荣的,可是二百年前的查理大帝。到时候整个欧陆谁敢不认你英王的正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