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圄,你便是生气也是应该。”
从长安脱困到如今,起事,征兵,到北伐,谢德音细想了下,还没能好好的跟周戈渊谈起在长安城中的事情。
此时听他自责的话语,谢德音坐直身子,抬眸偏头去看周戈渊,道:“夫君,自回来后,还未曾与你提起长安城中发生的诸事,原本我觉得我们夫妻间不需要再行解释那些无用的话语,既然如今崔兰姝说起,待日后夫君入了长安后,会有更多人提起,我觉得,我有必要亲自说一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周戈渊见谢德音如此正色,微怔一瞬,当即道:“你不必理会,若是入了长安后,再敢有人胡言乱语,我定不轻饶!”
他抬手欲触摸谢德音的脸颊,被谢德音拉住了,握在掌心。
“夫君是不信他们的话,还是觉得那件事是因夫君而起,便是发生了什么事,夫君也可与我心无芥蒂的相处。”
周戈渊一愣,要开口说话时,被谢德音抢话道:“有些话,哪怕是至亲夫妻,也要坦诚相告。我与夫君是夫妻,却也不是寻常夫妻,若是心有疑窦,难免被人趁虚而入,长安之事,夫君莫要打岔,我细细说于夫君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