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可怜巴巴地说完,头一下子窝进他的领口处……
看她说出来了,还是以这种语气,陈烽烈和姜晴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微妙的异常。
好像有什么跟想象中并不一样。
听了她的话,周晏城足足愣了几秒钟,他先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陈烽烈和姜晴,随即看着窝在他怀里的人,有些哭笑不得:“就因为这个?”
姜恬闷闷点头:“对……是我错了,我没把握住,遇到诱惑就缴械投降了……”
陈烽烈眉头皱得更紧。
他并不是真没长脑子,姜恬敢跟周晏城说这些,还有恃无恐,就说明他的猜测有偏差。
“没关系,我不介意——”,周晏城看着陈烽烈和姜晴,“谁让我就是那个奸夫呢?”
一刹那,陈烽烈脸色彻底变了,姜晴同样面露难堪。
“两位,玉佩说不借就不借,不需要你们绞尽脑汁造谣我妻子。”
顺便拍了拍姜恬的背,周晏城观察两个人的神情,足够他猜出来是谁提出了那个荒谬的猜想。
他冷冷看着陈烽烈:“我庆幸你跟姜恬离婚了,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生活。”
姜恬终于探出头,看了一眼陈烽烈:“你的龌龊我了解过很多,今天不过是深层认识了一下。祝你永远在这种猜测中跟姜晴谈恋爱吧。”
姜晴骤然握紧了手。
说完,两个人不再理会他们的脸色,周晏城牵着姜恬上楼。
回到家,姜恬换上拖鞋,先趴在了沙发上,她忍不住埋怨:“你公司的床真是太硬了,我腰酸背痛……哎,男色误我……”
周晏城一听,把外套挂好,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大手给她轻轻揉着。
“让你回来你不听,非要委屈自己。”
姜恬发出舒服的喟叹:“谁让你在那里呢。”
她一叹,周晏城的动作一顿,把她捞起来接了个吻,才继续给她按摩。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姜恬捂着嘴:“接吻狂魔……”
周晏城挑了一下眉,没否认,他就是时时刻刻想亲她。
“不过,你不是在公司吗,怎么回来了?”姜恬快要睡着时,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周晏城把早上的事一并说了说。
“果然不愧是卧薪尝胆的周大少爷。”
他上次跟姜恬透露了只言片语,她能猜出来倒也不奇怪。
周晏城看她:“过些天我会忙起来,你要保护好自己。”
姜恬点头:“放心,我本来就是宅女,平时出门不多,肯定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周晏城并不放心。
这场战争本来只跟他和周家人有关,把姜恬牵扯进来,已经是他的不对。
他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以防那边的人狗急跳墙。
等姜恬睡着了,周晏城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
那边的语气带着期待:“周,有什么事吗?”
“我打算把计划提前,周成莱的好日子过得太久了,他该付出代价了。”
那边迅速变得严肃:“说说你的详细计划……”
两个人聊了很久,挂掉电话后,周晏城面色如常。
他转身进了厨房,给姜恬做了一桌菜,才把她喊醒。
日子看上去风平浪静,只有经历的人知道,其中到底暗藏多少埋伏与杀机。
姜恬这次接到的是姜父的电话。
姜晴两次失利,只好把事情告诉姜父,让他为她撑腰。
小女儿在姜父心里的分量比大女儿重要一百倍,姜父立即给姜恬打了电话。
“她是你妹妹,既然她需要你的帮助,作为姐姐,你帮她天经地义。”
姜恬一边画着线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她帮过我吗?帮我什么了,我记性不好,您帮我回忆一下。”
姜父卡壳了。
姜家上下都把姜恬当累赘,谁会帮一个命中注定的失败者。
这时候他尝到了后悔的滋味,早知道那天就不把玉佩还给姜恬了。
就在他快完控制不住怒气时,姜恬突然开口了:“其实让我帮她也可以,我有几个要求。”
一听她不是一口气回绝,姜父的脸色没那么青了:“你说。”
“首先,把我妈留给我的遗物全部还给我。”
姜父皱眉:“你什么意思!”
“那是我妈留给我的东西,你娶的新妻子嫁给你二十多年了,你还要占着,说出去不丢人吗?不过是物归原主,做不到,那玉佩的事改吧,我还忙着。”
“等等!”
姜父想到姜晴说是她那个老朋友多么厉害,会给她的事业带来多少帮助,就无法放弃。
国外对他而言是片崭新的天地,女儿好不容易搭上了他那条线……姜父的野心很大。
至于亡妻留下的那些东西……
好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声音:“妈妈临走前,把留给我的东西列了个单子,专门找人保管。你们要是想以次充好糊弄我,那还是算了。”
姜父的算盘落空,眼里燃着怒火。
但东西是死的,生意是活的,按照姜晴所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