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这些后生也默然遵守了这个忌讳。
下墓的准备,应急事物,工具,药物等等都是邵大哥来筹备,他作为老前辈自然轻车熟路。
没了凌白,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一具尸体,覃燕也会跟去。“
这点没多问,问了没啥意思,覃燕就不是活人没啥好担心的。
覃燕下墓反倒比他们这些人还要很合理,尸体进墓不合理吗?
下墓的成果不在于人多少,哪怕人再多,手段不行最后还是出不来。
一天后的下午,
阿淮开着他的五菱战车拉着我和邵骁龙,覃燕前往黔灵山,
用阿淮的话说,这五菱有时候比那些越野车好用多的,还便宜,
随用随丢,随便造,丢一辆再买一辆也不心疼。
大约在晚上八.九点时,我们在荒林中停下了。
因为后面的路车子开不过去,只能靠渡步,
一人背个一个大包,阿淮替覃燕,于是他背了两个。
我提前将左手的石膏去掉,恢复速度倒是出了奇的快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穿行,攀爬,我们总算是来到阿淮河邵骁龙提前踩好的点。
那地方就是一片林子里贸然多出了一个土包包,
但那土包包已经被打开了,通往未知的黝黑洞口打在土包包侧边。
周边地上有着深深浅浅不一的脚印,糜烂的树叶被脚印压住......
阿淮河邵骁龙一看都是脸色大变,
阿淮温怒道:“该死,有人抢先了!”
“倒斗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