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知道他的孩子在哪,大家猜不透这个孩子在他心里的地位,聪明人都知道不要冒险去试探。不过,那位先生前天宣布解除和你之间的关系。”
“原来如此。”
“所以你一定得保护好自己,像我一样希望得到你的人很多。或者。”费恩说,“你可以求助于我。”
夏信本想拒绝,三思过后,问“介意把你的领带送给我吗?”
“领带是一名绅士的标志。”费恩说。
夏信说:“我从小就听说你的大名,在失去了那位夏先生的庇护后,或许你会是我的最佳选择。不过,到底如何,我得看看。”
费恩:“孩子,你应该懂礼貌,对尊敬的人称‘您’。”
夏信:“等你赢得我的尊敬再说吧。”
费恩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颈间:“自己来拿吧,孩子。”
夏信走过去,开始解费恩的领带。这个互动让他们靠得太近,费恩对此十分满意,用炽热的目光给夏信洗澡。
解下领带,夏信说:“谢了。”
费恩发自真心地感慨:“我从没想过我会被一个孩子给迷成这样,我的心仿佛只为你跳动。”
夏信说:“这种程度的情话对我来说并不新奇,你应该知道的。”
费恩紧紧地盯着夏信,缓缓地说:“是的,我理解。”
夏信和洛莉离开废弃工厂,踏着夜色,朝家的方向走。洛莉没能带上她的斧头,她很沮丧,抱着被扭得很疼的右手,一路都很沉默。
“别难过。”夏信安慰她,“那种人擅长生活在血雨里,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