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夏时镜只是梦中呓语,像是感应到什么,脑袋往他这边侧了侧。梦中的夏时镜感应到他的存在,想靠近他。
内心受到触动,齐信上床,在夏时镜身边躺下,一只手拥住夏时镜的腰。
夏时镜不再皱着眉头。
齐信近距离看着夏时镜的面孔,看着自己这些简单的行为,便舒缓了夏时镜梦中的烦忧。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独身一人的时候怎么也理解不了一个人怎么就能对另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影响,自己怎么就能对一个人产生这么这么鲜明的抚慰效果,他们之间明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情。
这一刻,齐信非常直白地意识到夏时镜对这个誓约的看重程度,就如夏时镜所说的,他许愿的不是一条听话的狗,不是一个普遍意义上的情人,而是一个挚爱,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能还是最重要的那部分。
很难理解有些什么经历,让夏时镜摒弃所有正常与人交往的路径,选择对一个底细不明的系统许愿,求得一个只要表面装得很好的陪伴。还好齐信还算见过世面,可以很镇定地面对副本,尽管很惊讶夏时镜的爱情观,但还能维持表面的平稳……说真话,其实他此刻的内心是有点喜悦的。
他所在的角色要是换了别人可怎么办?换成另一个生命中没有多大波折的人,阴差阳错许下愿望又成为了夏时镜誓约的承接人,这种人可没法好好回应这份誓约,系统会警告和强行控制承接人的行为,但控制不了承接人在经历副本时产生的心灵创伤,阻止不了承接人面对夏时镜这般爱情观的不适,也不可能帮助承接人应对每一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