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不自由的意识,办法爱任何人。
【你太坏了。】
【虽然入侵很坏。】
【他们罪有应得。】
系统冷冷说。
岐玉沙发躺了,往脸上盖着一份杂志。
不多久,一只手轻轻掀开杂志一角。
邝泉低头他:“雨停了,到院子看鸟吗?”
少脸上有多少表情,冷冰冰的,但他幽绿的眼瞳眨了几,又坐起身了,踩着拖鞋往外走。
“之前有一只绿绣眼鸟飞宿舍里,让边绍元把它放飞了,是大雨的时候飞来的。”他比划了一,“只有这么大,能是幼鸟。”
邝泉心想,那只绣眼鸟大概看到你这样的猫就得跑。
东宫的园林都有野生的和人养的鸟雀,偶尔能见到一两只蓝鹊飞过,雨了,有黑色的鸟树枝上蹲着,羽毛湿淋淋的,学飞的幼鸟跟它父母身旁,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又看锦鲤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些鱼太胖了。”
岐玉拿了鱼饲料碗,蹲池边喂锦鲤。
邝泉看湖面的影子。
鲜艳如火焰的鱼群,一个病恹恹少。
他的小男友。
半晌,岐玉起身,将饲料碗往他手里一塞,大步流星准备走了。
邝泉像他的贴身佣人,跟身后,:“心情好些了?”
“一点点。”
“嗯。”
邝泉笑了。
岐玉为此多看了他一眼。
他其不常笑,大概是因为长王宫里,被养成只有面瘫和冷脸两种表情。
很像是个缺爱的人。
岐玉如此想着,走过,亲了亲他的脸。
“睡觉。”
岐玉跟他说拜拜。
邝泉垂眼,捏了捏他的脸,他要回政厅,临走前,继续嘱咐佣人和侍从跟着岐玉。
岐玉很不高兴:“不需要这么多佣人,都撤走吧。”
“这不算什么,你不喜欢就让他们离开。”
“你很闲吗?”
“很忙。”
邝泉说完,忽地低头吻了他。
担心他后背的伤,所以有拥抱,只这么轻慢地吮吻。
身后,鸟雀的鸣叫叽叽喳喳。
这个吻,隐约能尝到一些草莓的甜味。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门外已经有属提醒敲门了,小心翼翼地。
邝泉不舍得这么就走了。
他轻轻抱住岐玉,说:“……傍晚来找你。”
“找干什么?”
“约会。”
“……”
岐玉答应拒绝,转身走了。
但东宫几乎一整天都无所事事,除了找邝泉玩之外,有别的事做,于是岐玉的剩余时间都和边绍元、柏之清两人之间渡过。
他的意是旁敲侧击,试图知道他俩是否有玩意识,但大抵是受到游戏限制影响,边、柏似乎都只有现的身份记忆。
这么说来,只有薄飞星是例外。
但他如今杳无音讯……说不定是被东宫的人杀了。
“到你了。”
边绍元敲敲他的脑壳。
岐玉捂着额头,抓了一颗黑子放盘上。两人花园凉亭里围棋。边绍元围棋玩得不错,岐玉是,两人每次都要很久。
这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夕阳西,边绍元捏着一粒子,垂眼说:“你要见他?”
“嗯?对。”
“你到时间先过。”
“这么善解人意?”
“不希望他因为对你发火。”
边绍元说。
他不该出现东宫,能这里棋只是因为岐玉想见他。
岐玉习惯他的存,他默认了自己应该他身边。
他该被权势远远放逐到渺无人烟的地方……
“不会的。”
岐玉不以为意。
边绍元子的动微微一顿。
就连他能感觉到,天平倾斜了。
太子爱他,就得为他妥协。
而他们都知道,岐玉不会反过来为别人妥协,他永远自由。
清晨时分,东宫教堂就传来唱诗班的轻灵歌声。钟楼传来一声沉闷的钟鸣,安息日的早晨,东宫一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