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我知道。’
岐玉对件事些兴趣。
暗号,还比喻?
他打算去找薄飞星聊聊,于随着两个女孩上楼。
会议结束,走廊上几乎没人了,整栋楼都很安静。
柏之清松了松领带,走到休息室门前,灯亮着,门没关上,他推门而入,见到一个发半湿人影。
岐玉。
像一颗淋湿了小树,黑发沾了水,年白皙颊湿润滴水,他低头认真拿着巾纸擦着手臂和衣服,睫毛湿得黏成一簇一簇,仿佛刚刚哭过。
他青涩身体,透着一股夏末朦胧水汽。
岐玉听见他动静,一回头,发现柏之清。
“抱歉,以为里没人。”柏之清朝他笑,“淋湿成样了?”
岐玉无视了他。
头不抬,皱了眉继续擦身上雨水。
外套已经放在一边,身上白T恤和蓝牛仔裤。
T恤湿,半透着年身形。
刚才那场雨下得又急又猛,他被浇湿了一身。
顶楼休息室放了些学生会活动备用服装,岐玉打开衣柜,拿了件短袖。
他背对着柏之清,将上衣脱掉了。
柏之清拆了条毛巾,朝他望过去,看了一眼。
那抹身影霎时烙印在视网膜上……
年背影,黑发凌乱洒下湿墨水,淋在他后背上,皮肤一种纯净灼白,干净、湿润,还些潮湿水汽。细腰束在了牛仔裤腰带里,那么纤瘦一把,仿佛两手就能圈住。
短暂沉寂之后,柏之清将毛巾递给他。
岐玉说了句谢谢,在光脑收到了薄飞星答复。
——我现在就去休息室,等我^_^
时,岐玉发现柏之清还没走。
年轻男人仍站在身边,礼貌温声问:“你头发湿了,需要我帮你吗?你马上要上课,让我帮你更快一点。”
一说乍一听十分合理。
仔细一想,根本就无事献殷勤。
柏之清征得他意,将毛巾轻轻覆在发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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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慢慢挑起黏在年后背上、凌乱湿润发尾,仔细地擦拭。
岐玉后背很薄,伶仃薄薄一片,而站姿,肩颈、手臂线条都很完美,让他想起高傲抬头天鹅。
男人拿着另一条毛巾,抖开了擦了擦他肩膀,抚过某一处时冷不丁说:“你身上红印,怎么弄?”
说着,手中软毛巾,轻轻抚过年肩膀一处红痕。
年柔白身体,细颈、肩膀却淡红痕迹。
仔细瞧话,腰上两道指痕。
像被吮吻过,一遍遍地轻抚。
【快,挑衅他!告诉他你男朋友做。】
“吻痕。”岐玉回眸,坦荡荡地朝他解释,“我男朋友上午弄。”
柏之清语微微一沉:“吗,原来样。”
攥住他手腕力道微微重了些,但柏之清一下子察觉了,立刻松了手,说了句抱歉。
岐玉瞥着他神情。
如果原著,柏之清抵准备开启小三攻路线,开始插足他人恋情,立刻夺走太子……
但如果入侵者那就不说了。
【以你标准,你怎么判断他究竟不入侵者?】
‘当然……拉近距离,统统,你知道吗?真正高山,永远不会被撼动。’
岐玉模仿着系统语说。
【???】
系统隐隐些不预感。
岐玉在火上浇了油。
他在柏之清耳边轻声说:“你在羡慕吗……你在羡慕谁。”
在羡慕我,还在羡慕太子?
柏之清不语。
他手轻轻摩挲着那处红痕。
羡慕?
翻腾嫉恨……
岐玉与他距离,不过咫尺之遥。
墨黑半湿发如冷风轻轻蹭过他脸颊,冰凉,卷来一丝花香似芬芳。
年踮起脚凑近了,双手轻轻摁在男人肩上。
宛如肩上停歇了一对白雀,任何人都唯恐它们转眼受惊飞走。
柏之清沉默着,镜片后铅灰眼瞳漫起了复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