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遮挡住了大半,黎晏带着疑惑问:“这个小和尚是你?”
江裴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相册抢走,不想让黎晏看见。
“你抢走也没用,我已经看到了,小~和~尚~”
“唉。”江裴洲叹气,不情不愿地把相册还给黎晏,“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我趁大人不注意,拿着剪刀胡乱剪衣服玩,最后把头发剪得东缺一块,西少一块。”
江裴洲无奈地耸肩摆手,“然后我就被剃光头了,正好是夏天,剃光头凉快。这本来没什么,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蚊子只追着我一个人叮,还专门叮光秃秃的脑袋。”
“然后呢?”黎晏靠在凭几上,饶有兴趣地追问。
“然后我就挠啊,实在是太痒了,最后把头挠破皮了。”接着,江裴洲话锋一转,恶狠狠地说,“我也不知道沈玉枝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反正他拿了花露水直接就往我脑袋上喷,疼得我满院子乱跑。”
黎晏听了忍住笑意,把相册往后翻了一页,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半个沈玉枝的身影。
“好了,我讲完了,你想笑就笑吧。”江裴洲破罐子破摔地向后一躺,翘着腿等待黎晏的嘲笑。
等了一会儿,想象中的嘲笑没有来临,脑袋反而被胡乱揉了一通。
“干吗?”江裴洲问。
黎晏俯身靠近江裴洲,俏皮地眨眨眼,“安慰一下小和尚。”
“我才不是和尚。”江裴洲把人拽到自己身上,捧着黎晏的脸用力亲向额头,“和尚可不能娶老婆。”
可能是和尚说多了,第二天一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