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呼吸的频率加快,实在忍受不住隔靴搔痒的感觉。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转身关掉床头灯,抽出一张纸巾,用力把自己嘴唇还有被亲到脸上的润唇膏擦掉,又摸索到江裴洲脸上,帮他擦干净。
轻薄的纸巾被团成松软的球,被人扔到空中,黎晏深呼一口气,双手按在江裴洲肩膀,让他平躺在床上。
柔软的舌尖触碰到江裴洲嘴唇的那一刻,黎晏似乎听到了纸团落到地上的声音。
失神的江裴洲很快失去了自己口腔的控制权。两片唇瓣被轻而易举地撬开,紧闭的两排牙齿敞开一条缝隙,这条缝隙被黎晏按在侧脸上的手指挤开,隐蔽不见天日的地方被人攻城略地般地占据了。
黎晏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好今晚的月色被乌云遮盖住了,也为他挡住了逐渐泛红的脸颊。
在国外上学时,江裴洲经常能看到两具年轻的□□紧紧贴在一起,过剩的荷尔蒙毫无保留地四散开。那时的江裴洲很不理解这种交换唾液的行为,认为非常无聊。
不过现在,他豁然开朗,生出一股“原来如此”的感叹。
黎晏亲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抬起头虚弱地换气。
江裴洲闷声笑了笑,宠溺地问道:“亲累了?”
“歇一会儿。”黎晏难为情地回答。
“既然你亲累了,那就换我来吧。”江裴洲用了巧劲翻身将黎晏压在身下,满心欢喜地探索新得了趣味的地方。
黎晏的舌头都给吸吮地发疼了,小幅度地蹬着脚反抗。
“怎么了?”
“疼。”黎晏皱着眉,眨了眨眼睛,竟然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