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沉舟牵着姜鱼的手准备上楼,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道:“钟叔,爷爷敢喝酒,断掉他三个月的奶糖供应。”
“你敢!我是你爷爷!”
傅老爷子闹起脾气来,像个小孩子。
傅沉舟下最后通牒,“你敢偷偷喝酒试试?”
“哼!”傅老爷子气哼哼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主卧室。
望着焕然一新的房间,姜鱼再次感叹钞能力。
她走到沙发上坐着,抬头看向傅沉舟,“晚上怎么办?”
“睡觉,还能怎么办?”傅沉舟拿出药箱,让姜鱼给他上药。
掌心的伤口,微微发红,有点儿发炎了。
这种伤口不能捂,更不能沾水。
姜鱼给他上完药,就见他低头拉开了浴袍的腰带。
“你……干什么?”
他背对着她,回头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上药。”
随着浴袍的褪下,映入眼帘的画面,彻底惊到了姜鱼。
只见结实的后背上,一道道伤口,纵横交错。
新伤、旧伤,重重叠叠,像是炼狱里的咒文,布满了后背。
新伤还未愈合,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
姜鱼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所以,如果秦医生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处理这些伤口?”
傅沉舟低垂着头,默认了。
“秦医生开的药呢?”姜鱼莫名有些生气。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茶几,上面搁着一个纸袋子,里面装着配好的消炎药。
“药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