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就是好，有暖气。”方清妍笑着说道。
“嗯，我己经习惯了。”方静蕾倒了一杯茶给她，坐下来看着方清妍。
“你来做什么？不是跟着爸在打理公司吗？”
方清妍没有回答，问道：“芷蝶和妙萱来过没有？”
方静蕾点了点头道：“上次妈住院，她们来过一次。”
方清妍沉默了。
似乎，她来的还算是多的！
“对不起蕾蕾，我实在是太忙了。辛苦你了，这一年多都是你陪着妈。”
方清妍很真诚，没有任何虚假成分地表示感谢。
方静蕾只是简单点了点头，就算过去了。
“你还没说来京城做什么，是去找大伯还是打算去大舅那边？”
她的表情有些冷漠，“印象里，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每次来都是带着任务和目标来的。
只不过没有一次是仅仅为了来看看妈的。”
方清妍苦笑着摊开双手，“我又能做什么呢？爸年龄大了，经历这些事情之后，对公司的事情也不太上心。
他甚至想要让平安回来帮他赚钱……”
她仔细看着方静蕾的表情，可惜什么都没看到。
“上个月，陈家把5亿押金退回来了，爸说是陈平安帮忙的。
本来押金就是不合理也不合法的，但当时那个情况爸根本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我上次来和爸上次来都是为了借钱来的……”
方静蕾轻笑一声，“哦？那你这次来是来还钱的？
我去年和今年的分红呢？能给我吗？
妈看病吃药的花费也不小，我现在完全是在吃老本，没有进项这日子也过得挺清苦的。”
方清妍诧异道：“爸跟我说，赵家不是每个月给20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