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去吃饭了。”
见面的聊天就此结束,陈平安站起身来道:“三叔能不能让我洗个澡,换个衣服什么的?”
尽管饭菜很经典,几乎每一道菜都是精心烹制的,这一点无论从视觉上还是味觉上都十分清晰。
但陈平安还是觉得吃的没什么意思。
佐餐的红酒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不过他喝不出来个啥。
只觉得酸涩,除了这个,真没啥感觉。
总感觉就是一群法国穷逼连饭都吃不饱,只能弄点儿水果酿酒。
那个时候,华国的白酒早已经大行其道了吧。
这方面的历史他没关注过,知道的不多。
只知道葡萄酒最早是埃及人弄出来的,后续慢慢传播出去。
国内的历史要晚于埃及。
就这么多相关的历史了,其他的不怎么知道。
五叔明显对这方面的研究比较深,一边喝酒一边介绍讲解这酒的来历。
什么年份啊产地啊工艺啊产量啊之类的,听得陈平安频频点头就是没听进去。
他想知道的东西,是一点儿也没听到。
陈晓龙还是老样子,只要是家里长辈在场,基本上表现得比较中规中矩,基本上没有什么不礼貌的事情发生。
当吃完饭,两人在庄园里瞎逛的时候,陈晓龙介绍了这个庄园的历史,平平无奇也没有多少亮点。
但当他介绍说这庄园里还有一个射击场的时候,陈平安是真正的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