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白浪费了这层天然屏障……”
聂弘看着薛骥意有所指的微笑和眼神,嘴角也泛起一个美妙的角度,然后低声笑道。
“兄弟你看懂了老哥那拳……只是虚有其表?”
薛骥也压低声量回应,“聂副太客气了,那就是聂副分寸精准,奉公恪己,又留人余地……否则小弟又哪儿能如此逼真的有伤无碍呢……”
是的,薛骥是唯一的当事人、受伤者,他确实早已看出,聂弘的那拳……真正恰到好处的一些“实据”!
他必须承认,他施展水灵附体进行防御之后,让聂弘的杀伤效力转移至相对次要的身体区域,但同样很难被那些“木元素医者”看出问题。他也可以选择对聂弘的这类“分寸感”装作不知,但薛骥终是选择了用它来展现姿态,先稳住聂弘……
他当然不觉得聂弘的分寸感是一种明显的善意,但薛骥是个很成年的成年人,他深知,有必要示好或与对方加深关系的时候,就不应该浪费这种已经发生,也付出过代价的事实事证……
聂弘也不会被太多表面的说法就糊弄过去,他继续探问了一下薛骥帮他官复原职的策略思路,但薛骥还是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模糊回应,让对方自己去串联那些隐隐约约的“逻辑之影”……
他坚持不透露更加具体的说法,聂弘终是没有失了分寸,破坏这位潜在合伙人与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基础。
不过最后,聂弘还是提到了一个有些敏感的人。
“老弟,你能承认老哥那拳的保留之意,老哥就大胆把你先当半个自己人,多说一件事情……宋晶葳,是我主动咬上的一个饵……
张勤达也看懂了,所以他和我一起咬饵……边咬边演真真假假不亦乐乎……
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心里有数,你若真的要立一个风流浪子的人设……就别走错片场……”
送走聂弘,薛骥心里当然有些恍惚。
局面,终究浮现出越发复杂的一面。
聂弘的姿态、说法中都有不少值得质疑、推敲甚至推翻的地方,但也有不少根本特么推球(语气词)不动的铁律真理……
廖永强那边显然已经获悉了一些明里暗里的状况,他对于薛骥选择三大队森副的结果相当平静的予以接受,他只问薛骥,眉来眼去的游戏还玩得下去吧?
薛骥则是回应,虚虚实实,玩好玩满……
今晚,可能是袁羽檬暂时最后一晚留在薛府,所以她在休息了一天后,充满了离愁别绪的一种贪婪和疯狂感,恨不得活吞了她唯一爱得刻骨铭心的学弟……
在一旁大饱眼福的,当然是尽量礼让的宋晶葳,和躲在储物间里的余晴晴,她的宅感能力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轮廓影像,不借助摄像头等“宅物”的话她确实无法真正的大饱眼福,但她确实也很熟悉其中男主角的身体,所以,她也能够脑补出一些视觉欠缺的“眼福”……
另外,今晚也是她坚持要求“值班”的,她感觉自己已经距离阜桥基地的“核心地下空间”越来越近。所以她也很体谅的让薛骥该干嘛干嘛,忙完了抽空陪陪她就行。
薛骥当然也不愿敷衍劳苦功高的余晴晴,后半夜他就带着余晴晴回到祖界孤堡,狠狠的喂饱了余大美女。
八月七日,上午十点,科技部确认第一版“待测配方”出炉。
中午时分,官方宣布, 因为浓酸胶囊部分种类数量偏少,经过五队高层的共同协商。决定由二、三、五大队分得全部的待测“配酸”组合。作出礼让的一大队、六大队,则只有胶囊充足的那部分“基础”酸剂组合。
简单来说,如果最有效的配方出现在胶囊偏少的特殊浓酸中,那这拿下最大功劳的机会,就与一、六大队注定无缘。
而一、六大队的配酸组别只有十余种,其他三组则可以测试全部二十多组别的配酸组合,这成功率之间的差距,可见一斑……
广大基层也都看得懂潘老大和萧副的高风亮节,他们确实是把更多的机会,让给了近期历经动荡的其他兄弟队伍。
大家一起商议决定,为公平起见,实测行动明天早上按抽签次序分两组先后出发,今天下午和晚上则是各大队自行准备的时间。
事实上,有少数像是薛骥这样的不属于“五只大队”的高手,也被获准可以与各大队谈妥合作,参与战场实测,而有些高手也是直到现在才作出与谁合作的决定,所以大家各自融合,商讨、分配战术职责的过程,也当然需要一些时间。
薛骥自然得参加三大队这边的战前准备会议,他也算是正式和傅博森认识,有了交谈,毕竟薛骥之前公开露面的机会不多,傅博森也只是在薛骥那次对赌的时候,借着与萧行凯打招呼的机会,简单的和薛骥打了个照面。
傅博森在开会前就找薛骥谈了一下,毕竟薛骥是有意无意间“弄出”过配方的唯一当事人,又是重金礼聘而来,傅博森显然也希望务实一些,先发挥出薛骥的经验,尽量争取好的结果再说。
因为科技部那边已经有人给他们几位副总队递了消息,说是这有效的配方组合,可能不止最强效、最优化、最低成本但足够有效的某一种而已,所以,薛骥只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