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这叫“腐乳”。
经霉菌发酵后,原口感软嫩的豆腐变得细腻微黏。别看腌料时有些心疼,但一坛子能吃上小半年。又咸又辣,擓一筷子腐乳配粥能喝两大碗,唏哩呼噜不带停的。
她身边的婢子教了大伙,有人回去以后试着把家里长了白毛的豆腐按这方子做,竟然意外的好吃,嘿!
没想到高门贵女跟他们市井小民一样也吃豆腐,还研究长了毛的豆腐怎么吃。
要说吃货之间是最和谐的呢,大家顿时对新任刺史及夫人印象一下拉近不少。
提起崔令鸢,从前是:哦!那位新刺史夫人。
眼下则变成:沈刺史?不太了解,他夫人做得一手好腐乳。
一时引为府衙官员笑谈。
酱坊价格实在,若按着城中其余酱坊的那套说辞来算,几乎是亏本买卖,若非崔娘子,谁又愿意做亏本买卖?
确实,说句客观不炫耀的,崔令鸢这辈子缺过爱缺过底气缺过心眼,就是没缺过钱,实在不必与民争利。
为了不影响城中其他酱铺的生意,常见的清酱油醋一类她亦没有沾手,只在满足自己口腹之欲以外顺带提高一下城中百姓的饮食水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