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又将她的节奏拉回现实。
原本的发泄逐渐变了味,亦或者是对方换了种宣泄方式。
温香暗涌,床帐上绣着的缠枝莲纹逐渐旖旎起来。
崔令鸢也再生不起气,呼吸渐急,被动地承受着。
......
这一次,少了些怜惜,不似睡前的浅尝辄止,直至天蒙蒙亮方歇止。
清晨的凉意终于使沈晏清醒,目光对上她肩膀的青紫,他先是歉然,“我”
崔令鸢环住他的腰,“快睡吧,你只能再睡一个时辰了。”
身上虽粘腻,但崔令鸢不想浪费他睡觉的时间。
沈晏却撑身起来,披上里衣,打了热水来,亲自为她擦拭,动作轻柔,却不甚熟练。
崔令鸢咬唇,不大好意思。
做完这一切,又过去一刻钟,沈晏这才重新抱着她躺下。
沈晏为自己的失控道歉,崔令鸢往他身边又拱了拱,笑问,“做梦了?”
沈晏一向冷静聪明,便是昨夜初次,也是克制的。
若非做了极吓人的噩梦,只有这样肌肤相亲,才能让心里有依稀难辨的慰籍,也不会有其他解释。
沈晏在她温笑的目光中沉默,算是默认了。
对于梦中内容,他如何娶了别人,她如何嫁了别人,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