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但据先前的教习嬷嬷说,尔思和尔安要先通过宫里的培训,才能来服侍她。
所以,昨晚服侍她和周云克的人里,也没有尔思和尔安。
尔思笑着道:“是太子殿下唤奴婢们过来的,他说娘娘在宫里没有熟人,有奴婢们在身边伺候着,心里会更安心。”
尔安却有些忧心,压低声音道:“娘娘,您和太子殿下昨晚可是……可是什么也没发生?”
这不应该啊!太子殿下瞧着,也不是不喜欢他们娘娘的样子!
那种事有没有发生,差别太大了,远不是电视剧里演的,随便割破手指在白喜帕上一擦就能瞒天过海了。
至少,他们身边的人是瞒不过去的。
但这里是东宫,苏流月相信周云克还是有法子瞒天过海的,面对尔安忧心忡忡的眼神,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清了清嗓子道:“这种事来日方长,殿下呢?”
见苏流月没有说的意思,尔安虽然无比忧心,但也不好一直追问,道:“殿下方才便起来了,如今在外头洗漱……”
话没说完,已是穿戴整齐的周云克便走了进来,见到苏流月,脸上下意识地扬起一抹笑意,“起来了?昨晚睡得可好?”
苏流月:“……”
尔安的意思不是说他才起来没多久吗?
他穿衣洗漱的动作还真快。
她慢吞吞地下了床,道:“殿下动作这么快,可能要等上我一会儿了。”
周云克嘴角的笑容不禁扬得更高了,“等自己的妻,天经地义。”
说完,还真的撩了下衣摆,坐在了一旁的长榻上,一副要全程观赏她洗漱打扮的模样。
苏流月就这样被他看着,从一开始的略微不自然,很快就过渡到了无所畏惧,甚至在侍婢给她上妆时,还能透过镜面,观察坐在后头的周云克。
周云克原本在喝着茶,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抬头,精准地和她镜子里的眼神对上,淡淡一笑。
苏流月的心,莫名地就被他笑得有些痒痒的。
一想到从今以后,每天的早晨,她这些每天都要重复的日常中,都会有这么一个人参与,他也许会与她一起洗漱穿衣,也许就像如今一般,坐在一旁耐心地等着她,又也许他有事,在她没醒的时候就离开了。
但不管是什么情况,他的身影总会在她的生活里,他已是成了她生命中一个难以磨灭的烙印。
也许,这就是成亲的意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