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霄又未见,因偶让李所长签字,李所长都用印章代替。
信吧!这可要花血本,一则自己不愿担罪责,二则自己不担罪责需得转祸他人,而最适合的人唯有史明知。
因暗中操作只有两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便是史明知。
至于出不出卖朋友,他倒未想过,因他认为世界上唯有自己靠得住,其他的皆是幻境。
什么朋友,在他眼里就是狗屁,因他认为若哪日自己沦为乞丐,朋友还会不会瞅他一瞅,望他一望。
即便有,当朋友层次高时,会不会当着同层次饶面来搭理他呢!
别人认为会,但华促霄认为绝不会,因他认为不管一个人品德多么高尚,都撂不开自私的性,要么他在福利院受苦,这些人又在哪里呢!
即便福利院偶尔来些人做做善事,但在他眼里也只是敷衍,要么他的生活过得那么差,那些施舍的人过得那么好呢!可见人都在虚伪中渡过。
有了这些畸形想法,至此他对史明知的态度只是感到惋惜,惋惜失去一个最有利用价值的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