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睡。”
邢跃进一面心下自忖如何了脱,一面气这民警上班还念着睡觉。
这里怎么耗着暂且搁笔,且说呆根妈凌晨醒来,见来旺一夜未回,忙慌了手脚,东找西找,能找的地方能想的地方全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出来旺来。
累了乏了不说,还急还担心,后来实在没法才跑来派出所。
李所长正在刷牙,呆根妈也顾不得,一面哭,一面说:“李所长,来旺不见了。”
“谁不见了?”
“来旺,就是呆根,他不见了。”
“呆根啦!他不见了,想必他一时傻性发作,等过了说不定他就认得家了。”
“他不傻了,前几日刚醒悟过来。”
“你方才说呆根叫什么来着?”
“来旺,佘来旺。”
李所大听后心内自忖:怪不得呢!我瞧着这佘来旺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呆根。
不过他没细说,只用言宽慰。
“呆根妈,跑不了得。”
“你别安慰我了,该找的地方我都找了。”说着便又哽咽了起来。
李所长见她急的要命,想必不告诉实情,呆根妈又患了癌症,一时半会急出个病,这可怎么得了,于是便说:“别急!他在所里呢!”
呆根妈先是喜后又忧,喜的是呆根没走失,忧的是呆根在派出所里,不是犯了什么事。
于是忙道:“呆根他不会有事吧!”
“老嫂子被你猜着了,呆根是有点麻烦!”
“他有什么麻烦呢?”
“跟一桩强奸案有关,不过没证实。”
呆根妈听了一下子瘫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