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伤心。
我能看到眼泪在她的眼珠子里打转,“你妈也在?也干这个?”
“不不,我妈在厨房洗碗做菜,她都50多了,干不了这个。”
孟晚秋急忙解释。
我深呼出一口气。
看来刀疤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没有过分为难老太。
我又问道,“那你爸呢?现在怎么样了?”
“我还管他怎么样?他要是死了,我倒是要去烧高香了。”
孟晚秋一改刚才娇弱的表情。
恨的直咬后牙槽。
我叹了口气。
有多少人因为赌家破人亡。
妻离子散。
又有多少人沉迷赌局无法自拔。
最后的结局是卖儿卖女。
眼前不正是这种状况吗?
所以在这里再提醒一遍。
十赌十输。
十赌九诈。
远离赌博。
身心健康。
我沉默了一会问道,“你要在这干这个到什么时候?”
“直到把我爸欠的赌债还清才能走。”
孟晚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我抽了一张餐巾纸递过去,“你觉得会有还清的一天吗?”
“我。。。我不知道。”
孟晚秋就像一个提线木偶。
完全丧失了判断能力。
我明白类似这种赌债。
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道理很简单。
孟晚秋身材好,长得漂亮。
刀疤怎么可能放走这样一个摇钱树?
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离开。
等到时间长了。
孟晚秋年老色衰。
无人问津的时候。
也许就是跟她母亲一样。
去到厨房洗碗做菜了。
“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情不自禁的问道。
孟晚秋回答,“我还没工作,是积林大学的学生,刚入学没多久就被抓来了这里。”
“额?那你是大一的新生?都没上几个月的课吧?”
我惊讶的问道。
孟晚秋点了点头,“其实有件事我没告诉你,我还没给客人服务过。”
“怎么可能?”
我想到刚进房间她熟练的动作不禁产生了疑问。
孟晚秋连忙回答道,“都是老师教的,刀疤哥说我要留给重要的客人,所以我才说先生你一定是大人物。”
“这样啊。”
我转念一想,“所以说,你还是个雏儿?”
“可以这么说。”
孟晚秋羞涩的扭动着腰肢。
我又感到口干舌燥。
拿出冰箱的红酒连灌了几大口。
不得不说。
我的酒量捉襟见肘。
还没过多久,就感觉到头晕目眩,飘飘乎不知所以。
朦胧间鼻尖闻到了芬芳的香味。
画面有些模糊。
但似乎身体上的仿佛被压着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