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城大饭店。
我们这个县城规模最大,最豪华的饭店。
光从外表看,就是气派。
走入其中,奢华扑面而来。
“老板晚上好!”
服务员清一色是大长腿配旗袍。
铁塔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我说你多大点出息?”
江晚风靠在旁边翻了个白眼。
铁塔没好气的骂道,“你小子眼睛都长在别人腿上了,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吧白七爷?”
“呵呵!你们看腿别拉上我。”
我随手一摆。
江晚风说道,“瞧见没,白七爷也瞧不上你。”
“瞧不上我?笑死,刚才打架你死哪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你?不会是夹着尾巴躲起来了吧?”
铁塔嘲讽道。
江晚风嘟着嘴回怼,“你狗眼瞎了吧,老子一个打三个,看看,我他妈屁股上还被砍上一刀。”
“砍哪儿了?你给我瞧瞧。”
铁塔不依不饶要去脱江晚风的裤子。
江晚风扯着皮带大喊,“你他妈的老玻璃吧,白七爷快管管这个憨货。”
我叹了口气没搭理两人。
江晚风说实话刚才也出力不少。
场地上只剩下我们四个的时候,他也没有退缩或者跑掉。
算是能把后背交给他的人物。
只是我跟他到现在为止接触还不深。
不好做太多的评价。
“白七,夏至包厢,你带你朋友先去,我随后就到。”
过江沈是在大堂碰见了熟人,要去打个招呼。
我点头回应道,“好的,沈爷。”
我带着两个活宝找着包厢。
总算在电梯的最左边寻到了。
刚走进房间。
我就觉察到一股敌意。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但我凭借敏锐的直觉还是感受到了。
圆桌前坐了两个人。
一老一少。
年纪大的穿着一身中山装。
手里拎着体积硕大的水烟壶“呼噜噜!”的在抽。
年轻的那个则仰着头,几乎用鼻孔在看人。
我刚想坐下来。
年轻人就叫嚷道,“你就是白七吧?”
“哦?朋友你认识我?”
我仔细看了看他。
之前从未见过,应该是个陌生人。
谁知道年轻人翘着二郎腿就开骂,“草!我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用的着沈老大特意跑新建镇保你?我看你也就是个棒槌嘛!”
“嗯?”
我瞬间皱起眉头。
这人我认都不认识。
劈头盖脸就上来一通骂。
不等我开口。
铁塔猛的一拍桌子,“你他妈的老几啊?说谁呢你?”
“草!在老子面前拍桌子,你什么玩意?”
年轻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铁塔怒气冲天的喊道,“你他妈的跟谁老子呢?臭煞笔玩意。”
“你。。。你他妈哪根葱?”
年轻人旋即看向了我,“白七,你个缩头乌龟不敢说话,让这个憨厚替你出头?你还是个男人不?”
我到现在为止依然觉得莫名其妙。
毕竟。
我跟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老子能认错你?呵呵,新建镇来的土老帽,就凭你还想赢赌术交流会,宜城总共就两个名额,你先拿到参赛资格再说吧,土狗。”
年轻人满口喷粪。
所谓泥人也有三分脾气。
我的原则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百倍以报。
因此我拍案而起,怒骂道,“给你脸了是不是?没完了?老子认识你这个吊毛啊?我能不能赢那是我的事,你算个什么二五八万?”
“草!要不是你小子横插一脚,我们师徒铁定能拿到这个资格,沈老大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怂货。”
年轻人喋喋不休的还在辱骂。
铁塔听不过去了。
冲上去拎着他的衣领“嗙!”“嗙!”就是两拳。
像这种人就是标准的欺软怕硬。
被打了两拳头立刻就老实了。
只是从头到尾没说话的老头开口了,“你是白七吧?”
我都不懂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刚才他徒弟都叫嚣好几遍了。
现在还装的不知道我名字一样。
铁塔回怼道,“你个老不死的,耳朵生虫了还是聋了?白七爷在这半天了,还明知故问,脑子有病吧你?”
“呵呵,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没礼貌,都不懂尊老爱幼吗?”.CoM
老头拿烟嘴敲了敲桌面。
我抱拳问道,“还不知道您老名讳。”
“好说,我叫欧阳克,这是我徒弟王贵斌。”
老头的语气平淡,不见悲喜。
可他的徒弟就不行了,吵吵着喊道,“师傅,他们打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胡闹!你多大人了?还要师傅替你出头?真没出息。”
欧阳克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