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话,铁塔拍了一下额头,“我说白七爷,你能别打岔吗?”
“好吧,有什么事你讲吧。”
我无奈的摊手。
他的表情忽然变的严肃,“他就是钱余。”
“什么?”
我没想到事情来的这么巧。
不是冤家不聚首啊。
“确定是他吗?没搞错?”
我认真的询问道。
铁塔信誓旦旦的点头,“绝对没错,在新建镇做水产,又叫钱余,难不成还有同名同姓的人?”
我想了想问道,“他跟你讲的?”
“对啊,他还跟我说现在生意不好做,听意思好像吴家还在跟他抢生意。”
铁塔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我疑惑的问道,“吴家还做水产生意?”
“做啊,怎么不做,赚钱的他们都搞,不过最赚钱的还是赌场。”
这是自然的。
赌场生意一本万利。
从来都是赌徒输个倾家荡产。
有人听过赌场赔不起钱破产的吗?
“钱余还跟你讲什么了?没暴露吧?”
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铁塔摇了摇头,“开玩笑,我现在演技杠杠滴好不好?他还邀请我明天去水产市场玩呢!”
“真的假的?”
我不可思议的问着。
难道这是天意?
铁塔郑重其事的说道,“当然,这还能有假?五点过去,他说要请我吃大螃蟹。”
我暗自点头。
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趟来的值了。
“那行,明天我们一起去。”
回去的路上。
我在暗自遐想。
这次的目标跟以往不一样。
既然能跟父亲对赌,钱余肯定是个老千。
我暂时还不知道他的技术。
不过能够断定。
轻易他不会上当。
一个上岸的赌徒,还是个老千。
自制力和控制力不是普通能够比拟的。
出于谨慎。
为了避免生面孔暴露。
我们没有带上米朵。
水产市场的规模不小。
对于镇子来说,应有尽有。
我和铁塔在卖帝王蟹的商贩旁驻足。
“看什么看?不买滚一边去,帝王蟹一千多一只,你们买的起吗?”
我看着泼辣的妇女皱起眉头。
铁塔大叫出声,“你他妈的看不起谁呢?说谁买不起呢?”
“不就是你们两个穷鬼,这螃蟹可比你们全身上下穿的加起来都贵。”
妇女眼鼻朝天。
原来是看我们穿着普通大放厥词。
“尼玛!老子掀了你的摊子。”
铁塔伸出脚要踢翻水族箱。
我拍了拍他的嘉宾示意向前看。
钱余正缓缓的朝我们走来。
后面还跟着一伙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