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一边急促喘息着,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和打火机,默默地点燃了一根。 狠狠地抽了一口,几乎抽调了一根香烟的三分之一,这才停止。 浓浓烟气从口鼻中升腾而起。 借着尼古丁,他的状态渐渐平复下来。 他狠狠地骂了一句:“麻痹的,徐老头死王八蛋骗子,以前就做一个梦,现在好了,两个梦连着一起做了,那座坟还有那条黄色的龙是什么玩意儿?” 骂完后,他又皱眉思索了起来。 然后……又骂了起来。 “麻痹的!这第二个梦怎么好多内容都记不清了?我特喵做了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