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一纸诏书,恍若晴天霹雳,瞬间轰的天下豪门和势力巨擘们,脑海中一片空白。 诏书内容,言辞凿凿,霸道至极。 不仅确定了陈东在域内的身份地位,也直接定死了西南地域的地块短期内必须立刻开发建设,且不能转售,这直接将所有天下豪门和巨擘们,定死在了西南地域。 更关键的是,但凡有域外势力敢忤逆这道诏书,所要付出的代价,那将是与整个域内为敌。 这才是釜底抽薪的彻底绝杀! 霸道至极,自九天之上垂落下来的降维打击! 没有哪个豪门、势力能够敢直接忤逆,与整整一域为敌! 而最后的一句,也是域主彻彻底底的为陈东站台! 拉着整个域内,力挺陈东! 这尊靠山,高耸如云,坚硬的无法撼动! 勿谓言之不预——话说前面,以后不要说没有跟你事先说过! 有这样一句话存在,但凡汇聚在西南地域的天下豪门,胆敢有半点忤逆之心,域内将不会有丝毫回旋余地,而是直接降下天罚! 原本该进入狂欢的西南地域,却是随着这纸诏书,天下震惊失色,彻底陷入了死寂中! 摩拳擦掌的天下豪门和势力巨擘们,彻底哑火了,也纷纷叫停了麾下项目的启动。 “疯了吗?为什么陈东那野种 会有这一手?这才是他的杀手锏吗?” “失算了,失算了!老夫怎么就偏偏忽略了此子举世功勋在身,可以直达天听呢?” “域主亲自给他站台,陈东那野种是要把全天下的豪门和势力都给往死里玩吗?老子只想赚波地块钱,现在也要砸钱进来一起开发建设?” “老天爷!这一纸诏书,是域主在亲自帮陈东鲸吞天下啊!” …… 豪门家主、势力巨擘们,在这一刻,骂声一片,怨声载道。 他们到西南地域来,就是奔着陈东和罗斯柴尔德,想要分一杯羹,可现在一杯羹没有分到手,还有直接割肉放血,为陈东做嫁衣,共同开发建设西南地域。 这让所有人都怨气滔天,口吐鲜血。 偏偏,诏书的威力,无人敢忤逆! 就算是再怨,也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再不甘愿,也得咬牙切齿的为陈东做嫁衣! 整个西南地域,今夜,也只有陈东的鼎泰,还有麾下几方势力的项目,在稳步推进。 古家。 古老太太伫立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五官扭曲,狰狞得仿佛要择人而噬的凶兽。 房间里,早已经被打砸的狼藉遍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古老太太双眸血红,咬牙切齿:“陈东,老身好言相劝你,你为什么非 要置你岳父岳母性命于不顾,强行发动?还有域内主这一纸诏书,门阀之力,我古家也有,为何你甘心为陈东做嫁衣,他陈东对你而言,就这般重要?” 另一边。 泱泱陈家,群山环绕,灯火遍布,恍若星河坠地。 可随着诏书昭告天下。 整个陈家,却是暗流汹涌,几家欢喜几家愁。 佛堂内。 一片打砸声。 回响着陈老太太的怒骂。 “为什么?明明胜券在握的,为什么会变得这样?” “该死,野种你该死!你连你父母的命都不顾了,你与畜牲有何异?” “混账,混账东西,陈道临,陈东,你们父子好样的,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砰砰砰…… 陈道平驻足在佛堂门口,噤若寒蝉。 随着里边的打砸声,他身躯不禁一次次抽搐颤抖着。 直到现在,西南地域因为一纸诏书木已成舟,他依旧脑瓜子嗡嗡的,有些恍若做梦的不真实感。 谁都不曾料到,陈东最后会有这等降维打击的手腕! 明明是蛮横霸道的横压,却无人敢反抗! 这才是真正的阳谋! “ 啊!” 佛堂内,响彻起陈老太太的尖声厉啸。 陈道平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紧跟着。 陈老太太便一身劲风环绕,吹得白发乱舞,状若疯魔般走出了佛堂 。 “妈……” 陈道平惶恐叫着。 陈老太太却恍若不觉,脚步不停,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道。 “李兰,死女人,你个死女人!你可真是生出了个好野种,你个狗婆娘,凭什么进宗祠?老身拆了你,老身砸了你!” 轰隆! 陈道平如遭雷击,登时明白陈老太太要去干什么。 可面对此刻盛怒之极的陈老太太,他却不敢阻拦,只能闷头跟随。 而在陈道成院落中。 此刻,静可聆针。 诺大宅院,恍若一潭死水。 方才还推杯换盏,欢声笑语的众人,此刻宛若一尊尊雕塑般僵着,就连积蓄起来的醉意也消失不见。 一纸诏书,犹如倾天之剑,直接横过了他们的脖颈。 一剑破灭了他们所有的期冀和得意! “道成哥,现在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 一人惶惶恐恐地凄声询问道。 一语出,众人也纷纷醒悟过来。 “完了!这下子咱们彻底栽了,西南地域的大量地块,半年内开发建设,所需要的资金,那是个天文数字啊!” “该死,现在咱们到底该怎么抽身?陈东那野种居然能请域主降下诏书,这一击绝杀,釜底抽薪,我们现在该怎么止损?” “止损个屁!割肉放血吧,诏书倾轧而下,我陈家敢反抗?除非不顾一 切,脱离域内还差不多,这次咱们是彻彻底底的帮了陈东做嫁衣,一手推的他发展西南地域了啊!” 凄声哀嚎,惨绝人寰。 一秒天堂,一秒地域。 一纸诏书,却是将陈道成这一派,从最大受益者,直接变成了最大受害者。 其中落差,谁都难以承受。 以他们在西南地域拿地的数量,真的全部在半年内开发建设,所要投入的资金,那将是几何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