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白堕赶紧冒头,为自己争取一番,“使不得啊使不得,快放和尚我离去吧。”
最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还留着他干什么!
别说以前半信半疑地傅应绝都把人锁了,现在是实锤的有些本事,焉能放他离去。
傅应绝皮笑肉不笑地,“朕诚心聘您为我大启国师,您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
白堕呵忒!
这要是跟着去了,他还有好日子过才叫有鬼!
“不不不可,和尚我才疏学浅,挂着羊头卖狗肉,当不得啊当不得!”
傅应绝又不是在同他商量,任凭他嚎得嗓子都哑了,眉头都没动一下。
在白堕累得叫不出声后,笑意浅浅的道,“您的好本事,有目共睹。”
语气还颇为不赞同,“如何这般谦虚。”
白堕:……
谦虚?
这不是谦不谦虚的事。
这是人命关天!
可就算他求爷爷告奶奶,傅应绝心意已决,旁人再动摇不得。
于是他们前脚刚走,白堕就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这才叫真正的插翅难逃。
——
“小的们,出发~”
傅锦梨背着小手,沉着脸从后头走出来。
在她前面,已经站好了一排排伪装好的土匪跟伐淮军。
既然是战败,那就得有战败的样子。
血色绷带不要钱似的往身上颤,六花儿甚至摸了两根拐棍杵着,走两步就像是要喘不过气来白眼一翻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