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
事实证明,傅应绝那唬人的架势不仅在人身上管用,在鸡崽子身上也管用。
他黑着脸来,在众人惶恐错愕的目光中,抬手将剑一掷!
力道之大,入木三分,草棚子震了震险些塌了。
在上头安逸着的那只,瞬间上演何为鸡飞狗跳,羽毛乱飞,咯咯咯地叫起来。
不知道它在喊些什么,但能听出里边声声入耳的惊惧。
“滚下来。”
傅应绝冷声道。
不痛不痒的一句,傅锦梨方才也是这么喊的,但是没什么效果。
于是众人理所当然地认为不见成效。
可偏偏——
那鸡!
在听见声音的一瞬,就这么嘎嘎叫着停在了半空,不飞也不跳了。
从未转过的的高昂胸脯,也颤颤巍巍地转了过来。
一见着下头冷面的男人,那大公鸡成精似地,肉眼可见地萎了!
这是消停了。
傅锦梨嘴角翘翘,小鞋子踢了踢,腿脚晃荡着。
坐在她爹手臂上就开始狐假虎威。
“不听话,爹爹打~小梨子听话,爹爹喜欢!”
她爹喜不喜欢不知道,但大公鸡今日这顿打是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