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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黄衬衫的女同学,你来说。”
“金先生,您开的逻辑学是我们的必修课,您讲的三段论,大前提、小前提、结论、周延、不周延、归纳、演绎……这些内容还有些趣味性,我也学的进去,可是您开的选修课‘符号逻辑’我也去旁听了,却听得一头雾水,简直比高等数学还难,金先生,是不是逻辑学学到后面就越来越枯燥了?”
金岳霖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
“你觉得逻辑学很枯燥吗?我觉得它很好玩啊!任何学科都有它的魅力所在,你觉得枯燥,那是你还没有学进去,或者说这一学科本就不是你的兴趣所在。任何学科了解皮毛都很容易,但只有你耐着性子学进去,才会真正领会它的魅力和奥妙。”
讲到此处,“当——当——当”的声音传来,校工敲响了下课钟。
“今天就讲到这里,下课。”
说完,金先生将书夹在腋下,布下讲台离开了教室。
梁绪衡一转头,就在教室门外看到了陈确铮,甜甜一笑,面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