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岳也想不明白,毕竟他是真的将郑官当做自己的继承人在培养。但即便如此,郑官也背刺了他。
所以这时候,郑启岳竟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那打杀声由远及近,郑启岳跟前的人才连忙道:“主子,事已至此,已无换回之地,还是先离开此处,再做谋划吧!”
郑启岳却只松开了捏着栏杆的手,缓缓后退,负手而立。他垂眸看着依旧跪在那处的黑衣人,缓声道:“你走吧,莫要被人追上,本相不会有事。”
只要他不踏出这牢房一步,‘越狱’和‘劫狱’的罪名就牵扯不到他的头上。
这是一个很拙劣的计谋,所以此前郑启岳才只有愤怒,而没有惊慌。破局之道一直都在眼前摆着,那便是静观其变,不做任何打算,不做任何事情。
好歹是历经两个帝王的右相,只要他无所为,又如何能被轻易杀了去?
而这个时候,右相也恍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云墨骁,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