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兰那性子不适合在宫中长久的待着,若非她执意如此,本侯也不会送她入宫。”
见左相不搭理自己,永安侯就再度开口。
“左相是个聪明人,合该知晓如何才是对自个儿最好的。”
话毕,永安侯对着左相微微拱手,转身离去。
至于左相,则是站在原地看了永安侯的背影好一会儿,最后微微眯眼,不知思量着什么。
此时的陆婉芸听着盯梢的宫人的回禀,面上笑意不减。
若永安侯那时候不停下脚步去和左相交谈,她还真会觉着永安侯或许真不知南郡城的事情。
可偏偏,他寻左相交谈许久。
纵然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但不难猜到定和南郡城有关。
而左相和永安侯又怎么猜不到会有宫人盯梢?之所以永安侯有胆子如此,怕是笃定了孟犹此行找不到任何证据。
“母后在想什么?”承德停下批阅奏折之时就见到陆婉芸唇角带笑,不免好奇,“是什么好事情?”
“只是想着有的东西,也不是非要去现场才能得到答案,找到证据。”陆婉芸摇摇头,“太自信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