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
齐漪敛了思绪,再度垂眸行礼,道:“主子,南郡城可是有不安分的?”
陆婉芸不答,只是道:“你二人去了便知。”
和陆婉芸这处的凝重不同,回去的贵女小姐们纷纷开口抱怨,不论是卷子的题目还是逼的什么,都被她们尽数告诉家里人。
得来的,自然是自己父兄凝重的神色。
某些和南郡城有丝缕关系的,如今更是连忙修书。不过聪明的人没等信件出去就连忙焚烧干净,脑子蠢笨些的,也在信件刚刚送出后就连忙追回。
但送出去的信,又岂会真的不被人察觉?
“看来南郡城牵扯的还不少啊。”陆婉芸看着那写了五六个名字的信纸,不免冷笑,“成日用南郡城为借口要朝廷拨银子修建堤坝……这场大雨还真下对了!”
云墨骁的面上也隐约有着愤怒,“难怪那奏折上头只写大雨连日,却不敢明说恐有洪涝,真是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