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堪。
“方才倒是忘了说。”秦音的声音和燕皇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轻缓柔和，仿佛方才那一通之后，她心底的怨气就宣泄的干干净净，“后宫多年以来没有子嗣，是本宫的授意。”
“继九皇子燕鎏之后，旁的妃嫔腹中皆非皇嗣。”秦宇眉眼弯弯，发自内心的笑容让她光彩夺目，“您的亲生血脉，唯三人而已。”
“贱人！贱人！”
呕哑嘲哳的嘶吼不难听出说话之人的愤怒和恨意，他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可也只能堪堪挪动一寸距离。
秦音更加愉悦，又道：“对了，你母亲的死也是我做的，她临死前还求着要见你一面，可你那沉溺在歌姬怀中，也只好由本宫送她上路了。”
“本宫的父母被你赐了毒酒，所以太后那处我也送了她一杯毒酒。”她已然转身，声音渐渐远去，“是真正的‘断肠草’，她喊哑了嗓子，浑身溃烂，五日之后才咽了气”
燕皇已经听不真切秦音的声音，他的眼前也一阵模糊。
在陷入黑暗之前，他看见了一个笑靥如花、温婉可人的女子，缓步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