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着你肯定舍不得我走,会出来救我的吗?你看看你,一句‘草原莽汉’,就把你气成?这样,从前那个大度有道谦恭温良的状元郎,怎么不见了呀?”
裴彦苏提眉。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居士,是真的不知道他是在生气那句“每次都把她?弄得很痛很伤”,还是心里清楚得很,表面?上硬要装聋作哑。
反正她?演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再大度有道谦恭温良,得知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抱住,妻子还向别的男人抱怨自己是‘莽汉’,都很难不生气的吧?”裴彦苏一字一句地说道。
其实,岂止是一般的“别的男人”“抱住”,这个男人觊觎他的音音许久不说,还有那些污言秽语,龌龊至极!
不过他一开始选择不告诉她?,便?永远都不会告诉她?。
萧月音自知理?亏,咬住樱唇,当是默认。
在他怀里坐久了,身上这才?开始不舒服,她?难耐地动了动,又扯到了腿上的伤口,她?因此而皱紧了眉头。
“是昨晚的伤口又疼了?”裴彦苏立刻问道。
她?只能微微颔首。
回答她?的是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她?正要惊呼,却听见他的沉声安抚:
“伤口没有痊愈,尚不能沾水,你不能洗澡,只能用棉巾沾热水,为你擦身了。”
萧月音见他直直走向湢室,疑惑问道:
“你、你要亲自动手??”
这原本?应该是韩嬷嬷和戴嬷嬷做的事情呀。
裴彦苏见她?又红了半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