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头不敢吭声，身子却在抖。
“刚刚说是谁？”
“是个杀手，我们赶到的时候听青楼里的人说是杀手。”
“谁说的？把人给我抓过来。”
飞燕被带了上来，她浑身被捆住，笔直都被推到周文帝面前跪了下来。
“听说你看到的那人？”
飞燕点头：“昨天晚上，他点了我作陪我什么都没干，只让我边上坐着，后来我便喝醉了。”
周文帝追问：“你说那人是杀手，从何判断？”
飞燕颤颤巍巍，把能想起来的都说了：“因为我醒来的人就不见了，但我记得他腰间有一把剑。”
她也没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只是喝醉了，后来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青楼里死了人，还不是一个，死了十多个，死的还不是普通人，是当朝大皇子。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心哇凉。
因为他就在隔壁，洗脱不了嫌疑，着急忙慌之下便说了昨天遇到周恒的事。
可是她并不知道周恒就是周恒，以至于将她错判断成杀手。
“既然你见过他，那你便协助大理事情过去调查，看看到底是谁杀了周吉。”
接连痛失二子，周文帝不说，可他心情却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