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了眼一瘸一拐跟在北肆身边的伽布里,又看了眼满地的狼藉,眼神闪烁了两下。
北肆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直接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
等到他走远以后,几人才压低嗓音,“你们说他到底是什么等级?”
……
“你们两个帮她包扎一下。”
北肆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跷着腿悠闲地喝茶,没有一点作为助教先生的责任感。
奈维迩和池律走过去,站在伽布里面前,看到她身后折断的羽翼,这才知道,原来那地上的鲜血是伽布里的。
没想到看似单纯乖巧的伽布里居然是那个出手最狠辣的人。
奈维迩看了一眼身边的池律,“你会处理伤口吗?”
“要是芙撒和司礼在的话,他们一定会。”
可惜刚刚芙撒凑热闹,参与了挑战,司礼怕她受伤也加入了进去,是以现在就只有他和奈维克是唯二没有参与战斗的人。
奈维迩看了眼伽布里的伤。
翅膀上的伤口,太过复杂,他们这些不懂医术更不了解翼族的人,根本不好上手为她疗伤。
伽布里看着接近的两人有些抵触,“不需要,我自己会处理。”
奈维迩和池律相视一眼,同时看向北肆。
北肆放下杯子,慢悠悠道,“随便吧。”
“当个痛的教训也好,不过今晚我们就要出发了,带着伤不好走。你是要留在这里养伤,还是跟我们走?”
伽布里瞳孔微缩,没想到他们今晚就要出发。
北肆的意思是要么她退出备选人之一,要么乖乖听话,可以继续跟着他们的意思吗?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