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两个皇子在面打嘴仗,容棠垂下眸子,暗暗地一用力,掐了一下宿怀璟,自己也清是是在泄愤。
宿怀璟被他掐了,脸上反倒扬了笑意,偏过望向容棠,用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看他,没有一点点方才针对容远时的凌厉劲儿。
真的话,有点像养起来看家护院的狗狗,在主人面除了撒娇就只剩伸舌舔的他浑身都是自己气味了。
容棠被他双漂亮的眸子盯了两三秒钟就败下阵来,心下微微叹了口气,视线躲闪开,指挪到方才自己掐的块皮肤,给他轻轻地摸了摸。
宿怀璟顿时藏住笑意,眼角眉梢俱是温情。
盛承星盛承鸣私下里再对付,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好让旁人瞧见天家皇嗣争执,三两个来回后,二人面上和和气气地讲了和,盛承星走到容棠面,略一拱:“是我考虑周,表兄难得府游玩一趟,竟也没让表兄尽兴,待回京后我定当上门赔礼道歉。”
容棠眼睛一亮,悄摸摸地在宿怀璟上比了个“二”,面上却是一副卑亢的样子:“怎敢让殿下道歉,实在是我这幅身子用,殿下切莫再这话折我的寿了。”
盛承星刚被盛承鸣摆了一道,哪敢应下,再三来回推脱了几次,还是定了待回京后命下人亲自去宁宣王府送些珍贵药材及珍宝,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周遭众人松下一口气,容棠带着宿怀璟回到雅间,快快乐乐地伸又比了个“二”。
宿怀璟看得好笑,却也宠着他,佯装知道的样子,问:“棠棠哥哥这是何意?”
容棠:“两份歉礼!怀璟,我们来一趟诓了两份歉礼!”
他开心极了,宿怀璟心情也跟着雀跃,笑着纠:“是四份。”
容棠微怔,眨了眨眼。
宿怀璟道掰着指给他数:“秦鹏煊、三皇子、容峥,还有二皇子方才的一份。”
容棠:“盛承鸣份是吗?”
宿怀璟微笑:“他会给的。”
话音刚落,屏风入口处便被人轻敲了敲,盛承鸣在外面问:“表兄,我能能来?”
容棠跟宿怀璟对视一眼,后者便亲自去替盛承鸣拉开了屏风。
当世尊贵无匹的二皇子站在屏风外,瞧见是谁为他拉的屏风后,脸上了一瞬间的惶恐神色,紧接着又被受宠若惊所取代。
盛承鸣自觉地向贴了一步,又临时想起来规矩,默默往旁边侧了侧,道:“谢……表嫂。”
容棠听他称呼有一刹的凝滞,心下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人私下里必然有其他称呼,此时在他面却得装的生疏隔离,少有点劳累人。
容棠起身,问:“二殿下是有什么事交代吗?”
盛承鸣了里面,屏风又合起,这一小块天地被隔开,他连忙道:“哪是有什么交代,只是刚刚在外面,人眼杂,拉扯了难免太好看,我是想我里还有少名贵补品,表兄若是觉得从淞园回王府的马车上带上许东西麻烦,我回去后便让小厮装好了给你送去。”
等容棠拒绝,盛承鸣又连忙道:“表兄切莫再推辞了,姑奶奶于我大虞皇室有可磨灭的功劳,你又是母后嫡亲的外甥,你若保重身体,两位长辈伤心起来,就连我看着都难过。”
容棠:“……”真会搬救兵。@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眉稍蹙了蹙:“就算这样——”
话音未落,盛承鸣像是怕他又拒绝,开口道:“就算为了母后姑奶奶,宁宣王更是大虞的功臣,早年随父皇南征北战,你是宁宣王世子,日后王府的担子落到你上的,调理好身体怎么能行?些药材补品于我实在没什么用处,表兄若收下,放在我府里也逃过束阁的宿命,委实糟蹋了。”
他的情真意切,容棠却听得眉心跳了跳,受控制地瞄了一眼宿怀璟的神色,却见他没有半分异常,甚至还为他重新斟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就好像完全没听见盛承鸣的句‘宁宣王曾随仁寿帝南征北战’一样。
他跟宿怀璟相处得太过融洽,差点都快忘了先帝一家惨死,原身的父亲在其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仁寿帝是罪魁祸首,容明玉便是刽子握着的把刀。
容棠点好容易升起来的情绪一下降了下去,心里涌上来一股来的涩意,他担心盛承鸣再什么踩雷的话,轻咳了一下打断他心思,应道:“我就恭敬如从命了,谢二殿下。”
盛承鸣松了口气,目光立马转向宿怀璟,眼神里的热络都真诚了许:“等折花会结束后我就安排,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