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辩封住了去路,这些军队一个个都紧张不一。 陈业看着挡住去路的刘辩,整个人怒火中烧。 自己这些人在长江以南驻扎了这么久,就为了把曹操这个贼子赶出长江,而眼下却被刘辩堵了道路,如果自己的计划失败,自己的将士岂不是全军覆没? "刘辩,你敢拦路?"陈业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刘辩,恨不得一口咬死刘辩。 "陈将军,你这话问的可就有点不对了,本王这里可不是长安城,而是长江以北的襄阳郡,你们在这里驻扎已经快五年时间,难道不应该先跟我禀告一声吗?现在本王正好要出去办点事情,恰巧遇到了这件事情,还望将军不要介意,毕竟襄阳郡与长安城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刘辩笑呵呵的看着陈业,满脸的不屑之色,"本王这次可是准备出去游览一番,你们要是识趣,就乖乖的退走,要是敢阻拦本王的路,就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了!" 刘辩的语气很是平淡,但是在他身边的赵云等人可都听出了刘辩语气中的杀意,一股浓重的杀意从刘辩身上散发出来,使得众人的心都猛地颤抖了一下。 "刘辩你好狂妄啊,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长江以北,是我汉室治下,你敢违背朝廷法令,难道就不怕遭到皇帝陛下严惩吗?"陈业冷哼一声,对刘辩吼道:"刘辩,你莫要欺人太甚,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东汉骠骑将军陈业,我奉命在此镇守长江以北,你若是阻止我们征讨曹操,那可就是抗旨不尊,就算是我们东汉律例不追究,也会有朝廷处置你!" "哦?骠骑将军?"刘辩冷笑一声,双目中寒芒闪烁,看向陈业的眼神充满了讥讽。 "你可知道我父亲是何人?"刘辩冷笑着反问道。 "刘协?你莫非想拿你父亲压我?"陈业冷冷道:"我虽然只是个骠骑将军,但也是皇帝陛下任命,你父亲也是皇帝任命,就算是他,在这里也不敢放肆!" "哈哈,你这话可真是可笑啊,就凭借你也配提起我父亲的名讳?就凭你也配提起皇帝的名号?"刘辩仰天大笑一声,脸上露出一抹嘲弄之色。 "我.你."陈业没想到刘辩居然这般的嚣张跋扈,一句话竟然顶撞的自己哑口无言。 "我父皇可是皇帝陛下亲封的骠骑大将军,我可不相信他连你的名头都不敢提!"刘辩继续对陈业讥讽道。 "这不可能!"陈业的额头青筋直冒,脸色涨红,对刘辩大声吼叫道:"刘协怎么会是大将军?" "我父亲怎么不会是骠骑大将军?"刘辩冷哼一声,对陈业说道:"难道骠骑大将军的名号还比不过你一个区区的将军吗?你若是不服气,可以去找我父皇理论啊,你可以去找他问问,我父皇可曾提起过骠骑大将军的名字!" "你."陈业顿时语塞,他哪里敢去找皇帝问罪啊,要是皇帝一怒之下,自己肯定就没命活了,到时候自己的家人也要跟着遭殃。 刘辩这是在威胁自己啊,但自己现在又不敢反驳。 "我父皇乃是汉室宗亲,乃是当朝皇帝,而你却只是一个将军,你有何资格去质疑我父皇的决策?"刘辩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若是不服气,尽管去向皇帝询问,我倒要看看,我父皇是否真的不知晓你的存在!" 陈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刘辩这一番话说的是合情合理,根本挑不出错误来,但自己现在确实是没有立刻返回长江以南,要是贸然返回长江以南,肯定会被刘辩找到破绽的。 看到陈业一时语塞,刘辩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 陈业这厮,在刘辩的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根本无需多费口舌,便可以轻易的解决掉陈业。 "陈将军,本王现在心情极其不爽,本王劝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吧!"刘辩对陈业说道:"若是耽搁本王办事的时间,可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刘辩的语气十分的强硬,陈业知道刘辩的脾气,要是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搞不好就要吃亏,于是赶忙带着几千兵马撤出了长江以北,返回了长安城。 刘辩的这几个护卫也随后跟着返回了长安城。 回到长安城,陈业也顾不上去找皇帝,而是急匆匆的进入宫内,向皇帝陈恳请罪,并且请求皇帝严厉处罚刘辩,以免给皇帝留下不好的印象。 听闻刘辩竟然胆大包天到在长江以北阻挠陈业征讨曹操,皇帝也是勃然大怒,当即便下诏令刑部彻查此案。 当初曹操与吕布交战时,曾经派遣陈文广率领五万铁骑在河套地区劫掠,最后被曹操用陈业的名义剿灭了。 而曹操与刘晔交战,陈业也是趁乱劫掠陈业,后来因为刘晔将曹操的粮草抢夺一空,最后不敌,不得不撤出陈业,而这些年,曹操一直对陈业采取打压的措施,让陈业的地盘变得越来越少,直至最近半年,才勉强恢复到原先的程度,但也只剩下原本的四分之一的疆域,可谓是寸土寸金。 这么多的疆域,如果没有大量的劳役,没有足够的人手去耕种,就算陈业拥有五万兵马也不行啊,所以,陈业才迫切的需要找皇帝求援,希望能够获得一定的帮助,否则,以自己的地位,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组建起五万兵马。 听完了陈业的叙述,皇帝龙颜大怒,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御案。 "朕当初便是担心你们这些汉室宗亲,会在朝堂上胡作非为,没想到你们竟然敢公然阻碍我东汉的安危,简直就是罪该万死!"皇帝龙颜震怒,拍案而起,对陈业大声斥责道。 看着怒火冲天的皇帝,陈业的额头已经流出汗水,额头的青筋不断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