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八哥学骂人。
我说。
“跟我念,傻逼甘迪。”
八哥歪着头看着我,发出了巨难听的叫声。
临走前得教会它,操了,就是它跟甘迪一样脑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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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给我逮到机会了。
他俩有一个长达一天半,都不在我身边的空档期。
好像是个很重要的老头的生日。
得专门去一趟,俩人都要出席,然后……
就是我的表演时间了。
那天我遣散了所有人,然后自己在城堡里来回搬运着……
易燃物。
城堡的外墙都是石头,但是里面却有很多极其脆弱的木质结构。
我打算参考巴黎圣母院的烧法,扑都扑不灭的那种,从四个阁楼开始烧。
我像是赶时间一样,一刻都没停下来。
艾莎紧紧的跟在我身后,她好像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穿着漂亮的白色鱼尾裙,黑色的微卷长发垂在胸前。
漂亮的像个新娘。
我很少见到艾莎露出悲伤的表情。
呃,死了之后再也没见过。
我是说她死了之后。
但是这会儿她皱着个巴掌大的小脸跟在我后面……
我搬东西,搬累了和她说话。
“姑奶奶,”我喘的像是一头老牛,“我要来见你了,你不高兴啊?”
她转了个圈,告诉我。
她已经打扮好了,在等我去找她啦。
砰———
我给厨房里弄来的汽油倒到堆着木头的阁楼上,一下子头晕目眩,跪了下去。
太他妈累了。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