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暗斗。 她道：“黛泉生。我说过什么，你忘了？” “没。但……” 方瓷皱了皱眉，黛泉生还是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他嘟囔道：“行，我说到做到。但友谊还是在的嘛。” “对啊，方姐姐，友谊还是在的。” 黛西往方瓷身边凑，伸手抓住方瓷柔软的手。 方瓷感受到从对方手掌中传出来的温热，暖暖的。她笑了笑。好像从来没人这么关心她了。 以前，在水族，所有人都是对她敬，但并没有爱。就连大长老，多的也都是君臣的关爱，还有娘亲的交代。 方瓷看向黛西，笑得很温暖。 就连白烨以及那指尖的小戒指都是第一次见方瓷笑成这种模样。很软很软。 “白烨，你和黛泉生先出去。我想和黛西说说话。”方瓷侧头，看向身后环着她的白烨。 她有些话，只能单独和黛西说。 黛泉生挺自觉，直接拉住白烨出去了。 白烨回头，“照顾好自己。” 方瓷点点头，示意他放心。 两人出去了，就剩下了方瓷和黛西。 方瓷叹了口气，道：“你是早就知道我回去找教堂的神对吧？” 黛西道：“是也不是，我只是当初在神殿，上帝让我下凡体验一下人生的生老病死。我体验了，但是回去却出了问题，当时大海一片翻腾，不知发生了什么，然后我就被卷入了海中。 ……醒来就是黛西，却发现自己虚弱无比，也就是当时你来的样子。我其实叫忒弥丽斯，是天使神女。多亏了你。但我也是真心喜欢你的，也是真心的想和你做朋友。” 方瓷只是问了一句，黛西就自己说出来一大堆。 她看着有些紧张的黛西，她道：“我没必要拒绝。” 她也想试试，毕竟，她从未有过朋友。爱情呢？白烨…… 方瓷突然垂下了眼帘。 她……现在当真是在恋爱？ 她看向眼前的黛西，问：“我想知道，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