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季辞深按着太阳穴头疼万分。 “辞深,你是做梦了吧?” “我明明记得我是在墓地,被人给敲晕了。” “啊?你做噩梦了吧?”唐玉奴吃惊地捂了捂嘴。 “白婷呢?”季辞深问道。 唐玉奴嘴角微勾,满脸疑惑,“白小姐?她不是出去了还没回来吗?” “没回来?”可他分明记得在墓地…… “好了,辞深。我们先不说白小姐了,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唐玉奴起身,穿上拖鞋,出了门。独留季辞深一人在房间中怀疑人生。 她沿着楼梯,一步一步来到那司机门前。 “咚咚咚。” 门开了。 “怎样了?” “人刚醒,正在挣扎。” 唐玉奴心情颇好,朝着司机挥了挥手,走了进去。 拧开那卫生间的门。 白婷正被蒙着眼睛,不停在地上扭动。身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唐玉奴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白小姐,瞧瞧你如今可怜的模样。后悔了吗?” 白婷被堵着嘴,支支吾吾。 “哦~后悔了。可我这不卖后悔药的。” 唐玉奴轻轻拍了拍白婷的脸。继而,她的目光落在白婷那不整齐的领口。 眼中一股兴奋,瞬间迸发出来。 她道:“你也伺候辞深挺久了,想必伺候其他的人也该得心应手了。是吧?白小姐。” 白婷听到这话,顿时一颗心凉了半截。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疯癫,倒是她小瞧她了! 可就算是小瞧了又能怎么样?此时,唐玉奴已经出来,进来的是司机。 唐玉奴站在厕所门前,吩咐道:“人我赏给你了,给我做事仔细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知道吧?” “是!唐小姐放心。” 唐玉奴再瞥了眼地上的白婷,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去。 厕所的门缓缓合上,剩下的,是那厕所里传来的挣扎声,还有男人的喘息。 做完这些事后,唐玉奴才来到厨房,端了两碟点心上去找季辞深。至于白婷的事,自然是没人知道,没人敢说出口。 …… 方瓷和白烨回到住处。休息了一晚,天刚亮就前去医疗室。 她带着白烨直径走了进去。 毕竟这里都是她的人,没人敢乱说什么。 她牵着白烨站在女人的面前。 “人你也见到了,那么我们来说说,我要问的。” “你想问什么?” “这女人是谁?”方瓷不死心的继续问上次她问过的问题。她可没耐心去跟他打马虎眼。 白烨看着女人道:“叶株。” 叶株? 方瓷觉得这名字颇为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她也干脆不想,问道下一个问题,“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然而,白烨没有回她。那沉默的样子像是知道些什么,但又像是不知道。 那究竟知不知道? 方瓷继续道:“我们检查了很久,从接到人的那一刻。她的所有生命体征都是正常的,可就是不醒。你若是知道些什么,还是得告诉我,早点治好她,我也早点放心。” 放心吗?白烨抬起一只眼睛疑惑的望了眼方瓷。 方瓷解释道:“自然是你对我的承诺。” 那疑惑的眼神顿时从她的身上收了回来。 哼,还不好意思承认了? 方瓷也没再问了,反而逐渐靠近女人,捏起她的手腕,在外人的眼里,看起来就像是中医问诊,把脉一样。实则是在给女人传输能量。 “怎样了?”白烨道。 方瓷道:“别打扰我,你坐在一边看着就好。不然我这精明的医术,倒时变成庸医你信不?” 她可不好给小瘸子解释神力什么东西,倒时她不被怪人给抓起来研究都算是好的了。 白烨听方瓷的,乖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只是那视线没有移开半分。 这是他多久没见到她了。自他断腿以来,他就没有再见过她了。明明说好的,他跟她走,她能够保证自己是安全的。可现在,又算是什么呢? 白烨的眼神渐渐收了回来。 少年时期的白烨—— 他正躲在柱子后,看着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