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肉垫子,会好很多。
马车走了一会儿,纪二推开车门走了进来,“我来看看主子,主子吩咐过,若这时他还没醒就要将他唤醒。”
祁遇詹转头看过去,问道:“这个时候唤醒他会不会伤身体?”
纪二从暗格里取出药箱,坐在榻边,“不会,只是会因没有休息好感觉疲累。”
祁遇詹没再说什么,纪二翻开药箱取出银针,在烈酒里泡一泡后,落在了时未卿的穴位上。
几针下去后,时未卿没有醒,纪二顿了一下,继续又下了几针。
祁遇詹注意到纪二动作有停滞,“怎么了?”
车里已经没了外人,纪二凝神捻下最后一针,没有隐瞒,也带着医者的劝诫,道:“张头领太过了,长此以往主子身体承受不住,往后适可而止的好。”
其实祁遇詹自己知道,今天头一遭,他没有把持住,做的过火了。
但这也没办法,这情况谁遇谁不疯一疯。
不过祁遇詹脸皮厚,被纪二在亲密方面这么直白地被说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坦然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过了半盏茶时间,时未卿眼睫开始轻微颤动,纪二见此收回银针,手指放到了白皙的手腕上。
片刻后,他收回手,从药箱里取出两个圆瓷盒,放到榻边,指着它们道:“这是给主子的药,白色是消肿止痛,黑色是活血化瘀。”
说完,纪二便收拾好推门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祁遇詹看着两个圆瓷盒,不用纪二细说也知道该用到什么地方。
他先拿起了黑色的圆瓷盒,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