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请求今晚带人偷袭。”
樊魁虽武艺低于原身,解决一些地痞流氓却绰绰有余。
祁遇詹摩挲手指,安抚樊魁:“我们不能插手,容易暴露,此事我自有安排,无须着急。”
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樊魁对此没有异议,“是属下鲁莽了。”
梧州不小,寻找玉佩和监视巡抚皆需人手,原身计划吞并下九流地头蛇势力,借此隐藏踪迹居于幕后,驱使地痞流氓为他做事。
祁遇詹忙着准备跑路,可不会管原身之前有什么计划,道:“你先下去吧。”
樊魁:“少爷好生休息,属下告退。”
祁遇詹挥挥手,樊魁随即转身离去。
祁遇詹心里默默撇嘴,心想欺负老实人真无聊。
不过也不算无收获,祁遇詹一直在影视剧里见的忠仆,这次终于让他体会到了是什么感受,难怪都喜欢忠仆。
有忠仆的快乐别人想象不到啊!
祁遇詹手指摩挲下巴,心里已经在考虑,跑路时要不要把樊魁带上。
樊魁身为原身贴身侍卫又兼心腹、侍从,原身一切事宜皆由他料理,樊魁谨慎心细做事稳妥得当,用起来相当得心应手。
像他这么懒散粗糙的人,还是需要一个合适的人打理衣食住行,尤其在这什么都落后的古代,打理的难度翻了几倍。
如果以后有樊魁跟在身边,可以省很多麻烦。
不过若是带上樊魁,就要确保他对自己是忠心的,否则就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定时炸弹,到时逃命不成反送命,那就是肠子再悔青也来不及了。
毕竟少有人得到第二次生命,人活一次不易,他可是十分珍贵自己的小命。
祁遇詹看过原身记忆,原身喜怒无常手段阴毒行事狠辣,他和原身性格相差明显,熟悉原身的人极易分辨出不同。
有原身的记忆,祁遇詹也可以像刚才一样,模仿原身不让人察觉,然而不说千虑一失百密一疏,就说时刻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格也是给自己找麻烦。
谨慎起见,待他熟悉原身武功,有自保能力之后,再改变行事风格,找机会试探樊魁是否能察觉出异常,对他态度有无变化。
樊魁跟随原身将近二十年,可以说是最了解原身的人,只要他不怀疑,其他人自然不会有太多疑虑。
沉思中,祁遇詹只觉一股若隐若现的苦酸味刺激嗅觉,腹中不禁翻涌上来恶心感,一抬眼视线对上了不远处那碗黑糊糊的中药。
祁遇詹:“……”
樊魁怎么没把药端走!
刚才没注意,中药凉了味道难闻的很,这房间暂时不能待人,祁遇詹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一开门,一股清爽微风拂面,夏末秋初温度宜人,阳光明媚却不刺眼,祁遇詹抬头看了眼太阳的位置,估计出是上午七点左右。
祁遇詹身为资深熬夜党,在现代修仙习惯了,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早晨的太阳了。
乍一见到,心情都好了很多,连带冲散了那股恶心劲。
祁遇詹看着精致富丽的小院,伸了个懒腰,带的全身筋骨噼啪直响,顿感清醒舒适。
原身虽势力不足,但到底是王府出身,银钱不缺。
即便要隐匿踪迹低调行事,他也不是亏待自己的人,一到梧州便买下了这外表朴素内有乾坤的宅院。
如今祁遇詹住的便是这宅院最好的盛临院,原身不喜下人凑近伺候离得都远,樊魁和打手们则自行选择了余下的小院居住。
盛临院没有其他人,只有祁遇詹一人,到是方便他熟悉原身武功。
放下手臂,祁遇詹走到院中,捡起一颗石子,巡着记忆试探着运行内力聚集于指尖,接着将石子骤然射|出。
“噗。”一道闷声后,石子钉到院墙上,留下一个黑黝黝的小洞。
走到墙边,祁遇詹从小洞已经看不见石子,看着约有小臂厚的院墙,他预估石子大约穿了过半。
祁遇詹眼中闪过讶然,低头看着双手,他也没想到能有这样的效果,心里感叹不愧是武功和主角攻不相上下的炮灰,武力值确实高。
祁遇詹接着又把轻功和招式挨个试了试,皆超了预期,这还是不熟练的效果,熟练之后怕是杀伤力更大。
跑路有保障了!
带着一身汗,祁遇詹心满意足收起招式。
院里没人还是不方便,想洗澡还要出去找人,祁遇詹推开院门,慢悠悠踱步走出。
途中欣赏植立庭中水石相映的美景,闲逛了大约二十分钟,祁遇詹才把几分钟的路走完。
一个大约三四十岁,候在庭中等吩咐的中年男人,见到祁遇詹马上迎上来。
祁遇詹认出是宅院的管事,负责院内杂事。
柳管事行礼道:“三爷是否用膳?按樊侍卫吩咐膳食一直热着,三爷移步膳厅即可。”
柳管事是到梧州后从人牙手里买的死契,曾在都城一个四品官员府中做事,后官员获罪抄家他也被充为奴,因善于察言观色,被提为管事。
祁遇詹道:“先备水,我要沐浴。”
柳管事笑脸应道:“是三爷,小人先去安排沐浴。”
祁遇詹淡淡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