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温柔，像是能掐出水的那种。
“所以，你知道我这两天有多么的煎熬吗？”陆林西问，“你再晚一分钟，我都不知道下一秒还能不能压制的住！”
“你还有奶奶啊！”沈在京说。
“是啊，我还有奶奶，可我在冒出这些念头的时候，我想不到……”陆林西说，嘴角溢出一抹嘲讽的笑，“我很自私对吧？”
沈在京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眼圈红红的，没经历过生死，没有感受到匕首刺进心脏的之前，她或许也不会有太多的想法和感触，可这一次，她像是明白了很多，
“陆林西。”沈在京望着他，轻声开口。
陆林西抬眸，目光看向她，静静地。
“你知道吗，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见什么了？”陆林西哑声问，眼底都是对沈在京的爱意。
“我梦见，我死了，然后三小只跟着你，你是一个好爸爸，你从不会委屈他们，但我就是不放心，像个幽魂一样，一直跟着你，也不知道跟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你忽然喊我的名字，我仿佛被你看到了一样……”
陆林西怔怔的看着她，“然后呢？”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