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有关。”
沈在京意外,“跟我有关?”
“我是在您跟老板离婚那年才跟他的,那时候我只知道,他失去了一个孩子,所以他总是晚上做噩梦,可直到有一次,我们谈一个项目,对方定在了会所里,老板知道后,大怒,最后毁损了一个项目……也就是那次我才知道之前你们在会所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从那之后,老板再也没有进过任何的会所……他的噩梦,不只源于哪个孩子,也源于对你的愧疚。”苏哲一字一顿地说。
沈在京听着,巴掌大的脸尽显诧异之色。
看着她一副吃惊的模样,苏哲开口,“我知道说这些,也不能弥补当初对您的伤害,但沈姑娘,这些年,老板何尝不是在备受煎熬?”
沈在京望着他,沉默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届时,苏哲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僵硬且牵强的笑,“老板还说过一句话,施暴者就应当承受煎熬,他就是应该用一辈子来赎罪……”
沈在京意外地抬眸看向他。
“这话,是陆林西说的?”沈在京问。
苏哲点头,“沈姑娘,我今天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原谅老板,而是我想告诉你,老板他是做错过事情,但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因为对你做的事情,因为那个孩子,他每一夜都在自责,每一夜都在为自己的错误而买单……但这么久过去了,万幸的是你跟孩子都没什么事情,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有一个机会,至少可以证明,他不是那么坏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