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这话吧，也有道理。
沈在京看着他们，“真不是你朋友？”
沈律摇头，“绝对不是。”
“不是你朋友，哪会是谁？”沈在京喃喃思考。
这时，沈恒说道，“我们推测，可能是餐厅里的人，或者是之前在餐厅里上过班的。”
沈在京嗤之以鼻，“可人家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啊？”
“吸引粉丝啊！”沈恒说，“你看，这视频一发布之后，那人粉丝就涨了好几万。”
沈在京，“……”
看着那微博号，是一个刚注册没多久的，不过眼下粉丝，的确有好几万了。
她抿着唇，总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哪里怪怪的。
“哎呀京姐，别管怎么样，现在风向转变了，都认为这女人自编自导，现在人品还有问题，没人再质疑你了！”沈恒说。
“说的人少，可不代表没人质疑，再说了，现在她的黑料越多，就越是像我做的。”沈在京说。
沈恒愣了愣，“不重要，只要大部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行，再说了，就算不看众人，那也要自己心里舒服了再说，这口恶气，也算是出了。”
话糙理不糙。
沈在京闻声，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目光看向小澄子，眼神中充满了疼惜。
即便被打了码，可每次看到那段视频，她都还是有种历历在目的感觉，想到当初，她打黎烟青还是她太轻了。